李承乾笑意盈盈,很是从容的看着那个蒙面人,那人一把扯下了面巾,露出了真容。
果不出所料,他就是曳莽突利失的嫡兄拔灼大度设。
拔灼大度设走过去坐下,笑呵呵的说了句:“唐兄,好久不见啊。”
“很快我们就可以天天见面了。”李承乾轻轻的端起酒盏,轻轻的咂了一小口,微微一笑:“敢喝吗?”
“呵呵”拔灼大度设笑着端起酒盏,另一只手挡在前面微倾杯盏,一滴酒沾到虎口上,他极其缓慢的说道:“这话说的,连酒都不敢喝,还配来找你谈心么?”
但凡有问题的酒也好、水也好,沾到皮肤上必有灼烧感,只要拖延个十几秒就能断定。
拔灼大度设说完话,十几秒早就过去了,他非常豪爽的一饮而尽,还亮杯底给李承乾看看。
李承乾只是淡淡一笑,他轻轻的放下了酒盏:“我最近在服药,不能饮酒,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你”拔灼大度设提鼻子一闻,这屋里药味是不小:“你什么症候?我能帮上什么吗?”
“老毛病了,没事儿,说说你的想法吧。”
李承乾幽幽一叹,这个痛风真把他折磨服了,好在这一二年没有犯过,如今刚露出一点苗头,他自己就知道赶紧熏药,连酒都戒了,每天规律的运动。
拔灼大度设也轻轻的叹了口气,慢慢的开口:“区区一个东突厥我还没放在眼里,只是”
拔灼大度设撩眼皮,盯着李承乾说道:“我担心曳莽突利失会在背后搞小动作,你能保证让他安安生生的吗?”
“能!”李承乾非常坚定的点了一下头,随后便是轻蔑的一声冷哼:“你该不会眼睛里就看着一个东突厥吧?”
“嗯?”拔灼大度设一个疑惑的眼神递了过去,这话什么意思?搂草之余还有兔子可打?
李承乾身体向前微俯:“你既然担心他在背后搞事情,何不把他放到眼前?”
“你的意思是?”拔灼大度设也想过要求曳莽突利失跟他一起打东突厥,可是这话不好提,提了好像做点事还要攀着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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