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抬眼看看天花板,转头看看窗棂,心里暗暗地在想,我要不要陪几滴眼泪呢?
眨眨眼也挤不出来,屋里一共四个人,三个都哭成了泪人,只有自己无动于衷,显得自己好像不通人性似的。
他们兄弟重逢没有任何的障碍,他们兄弟三人还一起到长孙府上看望了长乐,长乐的气疾属实令人担忧,发病的频率和时间都越来越长了。
李承乾暂时被安置在了魏王府,廉平也是住在魏王府里,这里比较方便他治脚,他的脚并不是痛风复发,而是寒气入侵,虽然也很麻烦,但比痛风好治得多了。
这个要是治得晚了,是会引发痛风的,好在他回来的很及时,一点都不晚。
喝的药、洗的药、泡的药、熏的药,李承乾就跟药玩上了,他现在非常积极的配合治疗,不像从前御医跪着求他,他都把人家踹出去。
他回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治脚,他以为他的脚又要像以前一样,从痒到疼到麻到鼓包,没想到这次这么好治,才七八天就停了一多半的药。
李泰是得空就回魏王府,还正大光明地宣布他认了个义兄,姓唐名直,是来自薛延陀的一位大将军。
当然他说什么都没用,毕竟谁都不瞎,这长安城里但凡有资格上朝的人,就没有一个不认识李承乾的。
两个陌生人的脸能长得跟双胞胎似的这种情况,也不敢说一定没有,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嘛,但是连手术后缝合的伤口都一模一样,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李泰这就等于是向全天下宣布,前太子死了,但是我亲哥还活着。
说实话,这个举动有很大的风险,如果有人揪着唐直就是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