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做甚?”
“丈母染恙,遗月悬心,我便送她回来探望。”
房玄龄扫了李泰一眼,看样子他这是往外走,怎么夫妻一起来的,自己一个人走?难道卢氏病得很重?
“我回来取公文,正要进宫找你,既然你在,我也进去望一眼,咱们一起走。”
房玄龄不停脚地说着话,又把李泰给带了回来,他直接安排李泰到书房等他,他到内室见卢氏病得都没精神了,他难过得心如把攥,却也无可奈何。
请医延药自不必说,御医都来十多个了,什么药都随便用。病这东西长谁身上,就只能谁亲自遭罪,谁也替不了分毫。
房玄龄安慰了卢氏几句,又训斥了房遗月一通,让她务必跟太子一起回宫,不许任性胡为。
“宫规大于天,你身为太子妃应该为天下女子做个表率,岂能带头破坏规矩?你回家探母不归,后宫其他嫔妃难道都是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独你有母乎?”
房遗月只有乖乖听训的份,也不敢顶嘴,就只是连连应承。
房玄龄在内室停留了也就一刻钟,便步履匆匆地来到书房,李泰迎上来问道:“丈母好些了没有?刚才脸色很不好,才喝了一大碗的药,我就出来了。”
“都是老病了,不必担忧。”房玄龄从袖子里抽出一张地图,把地图铺到桌子上:“殿下来看,这几个地方灾情很严重。”
李泰不用过去看,什么地方闹灾,他心里清清楚楚,他来到桌边,看着地图说道:“这次闹灾的地方多,情况又特别的复杂,好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