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李泰狂笑不止,笑得脸也红了,筋也暴了,陈文越看越害怕,是真的害怕。
一个人要是大哭,一般不会有什么事,但是大笑很容易出事,有人狂喜会发疯,有人狂喜会暴毙。
“殿下,别笑了。”陈文有几分焦急地盯着他说道:“殿下,信上到底写了什么,你说呀。”
无论陈文说什么,李泰都听不到了,他就把信捂在胸口,仰头大笑。
陈文情急之下,抓着拂尘朝着桌子狠狠地敲了下去,“咣!”的一声,吓得李泰一激灵,当时跟还魂了一般,眨了眨眼,长出一口气。
李泰知道自己是大喜过度伤了心志,多亏了陈文这一吓,《黄帝内经》有云:喜伤心,以恐治之。
想要制止住过度的喜,就必须要用吓唬的手段。
陈文看他脸色还好,轻声地问道:“殿下,你没事了吧?”
“哦,没事。”李泰笑呵呵地坐下,信才看了半页,还有七八页没看呢,他整理一下信纸,没急着往下看,而是满脸喜气地对陈文说道:“这是陆清手抄的熬糖法。”
“终于弄到手了?!”陈文昏黄的老眼睛刹那间明亮了许多,怪不得太子这么高兴,陈文知道太子对熬糖法这三个字有多么的心心念念。
为了弄到熬糖法,他软磨硬泡的让皇帝派人多次出使天竺,没想到这个艰巨的任务被陆清给完成了。
陈文也高兴得有些手舞足蹈的,不知怎么才好,他笑着说道:“看来陆将军也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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