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堂堂户部尚书只因房玄龄一句闲话而遭贬谪,陛下觉得此事妥当吗?”
妥不妥当的,这事也不是才发生的,这都过去一冬加八夏了,你怎么想起来替李纬鸣上不平了呢?
李世民就笑呵呵地问了句:“你是觉得哪里不够妥当吗?”
皇帝的语气明显不大好,稍微聪明点的都知道这时候不能再顶风上了,偏偏萧瑀是个以不会看眼色,呃不,以耿直著称的人物。
他丝毫没有理会皇帝的情绪问题,他就直说道:“房玄龄随便的一句话就能影响到陛下的判断,能决定一个尚书的升迁,他的影响力是不是太大了呢?”
一听这话李世民明白了,他今天不是来找自己茬儿的,是来找房玄龄的茬儿的。
这个事虽然说是跟房玄龄有点关系,但也没多大关系,房玄龄也没说啥也没做啥,李纬升官是皇帝升的,降官也是皇帝降的。
要是因为这个事找房玄龄的麻烦,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你这话说的就有些偏颇了,朕若不是素知玄龄的识人之能,焉有此事?这事怪不着他,是你多虑了。”
李世民连弯都不拐,直接就告诉萧瑀朕对房玄龄是了解的,你不用处心积虑地说房玄龄坏话了,朕是不会听的。
萧瑀不理他那套,你爱不爱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说。
“我多虑了?”萧瑀指着自己的鼻子,歪着脑袋看着李世民,说道:“房玄龄与中书门下众臣,朋党不忠、执权胶固,陛下不详知,但未反耳。”
萧瑀就不信皇帝能没个底线,房玄龄再得宠也得有个边界,别说你是太子的丈人,你就是皇帝的丈人也没用,皇帝还能容忍你造反吗?
萧瑀张嘴就说房玄龄私结朋党、对皇上不忠,但是具体都结交了哪些人,如何结交的,他又没说;
他说房玄龄操持权柄、固执己见,但是具体都做了哪些事情,如何固执己见的,他又一字未提。
既没有站得住脚的事实,又没有生动鲜明的例子,让皇帝怎么相信他?
别说李世民不糊涂,就算李世民是一个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