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不能穿一寸绫罗、不能带一件首饰,甚至连一个铜板都不行。”
李治一脸的不情愿,他转头去看李泰,李泰和李承乾并肩坐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都略低着头。
感受到李治的目光,李泰微抬头,语气平和地说道:“我们可以做到不帮助、不联系,能不能让我们知道她在哪里?我们只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无论好不好,我们都保证绝不干涉她的生活。”
“太子殿下,这正是我为什么说这件事并不容易的原因。”
袁天罡的脸上带着并不明显的浅浅的笑意,慢悠悠地说道:“单单只是陛下和众位殿下的牵挂和关注,就足以引起上天的注意了,一个普通的民女能得到你们的关注吗?”
“你把我皇姐带走,然后我们就找不到人了,那我们怎么知道你这法子是不是真的灵验了?”
李治双眼冒火地盯着袁天罡,袁天罡从容又淡然地微笑着说道:“晋王殿下,你刚刚也去看了我选好的墓地,那是倾尽我毕生所学才选到的地方,我觉得那里风水不错,还不至于被开棺鞭尸、锉骨扬灰。”
开玩笑也得分个对象,闹着玩也没有跟皇族闹的,袁天罡又不是缺心眼,他能当面干这欺君的事吗?
一句话把气氛说得轻松了不少,窗外的丫头也跟着心往下一沉,顿时觉得浑身轻松。
长乐一扯城阳,两个人悄悄地退出了院子,回到自己的禅房说笑几句,便同榻而眠了。
尽管天都快亮了才睡,长乐却睡得很踏实,好像几年间都没有睡过这么安稳了。
睡个安稳觉,说起来像是多廉价的事情一般,但是有时候想睡个安稳觉真的是难比登天,就比如京中一个国公府,此时全府上下都沸腾了,莫说安稳不安稳,就没有一个人能睡得成觉。
人生总有许多的不可预料,谁能想得到前半夜还在吹拉弹唱、歌舞宴乐,后半夜就兵围院墙、锒铛入狱?
敢兵围国公府的人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