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料里。”
“杨束的纨绔,是装的。”
“他带我回门,不仅搬空了武威侯府,更是将那家子挨个收拾了。”
“凶恶的神情,十分真实,半点看不出是装的,我那会到底有些惊到,肯定不如他自然。”
“回去的晚上,我一夜没睡,杨束就像蛰伏的雄狮,又带有狼的狡诈,我很难瞒着他对武威侯府动手,最终我选择坦白。”
“你肯定也想不到,那样一个果决狠辣的人,会对成婚不久的妻子,捧出所有真心。”
“欺凌过我的人,全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满府上下至今还瞒着,但我早就知道我与周贵苟合过的传言,我试图从杨束眼里看到嫌弃,但一丝半点都没有。”
“面对一个信你,摊开自己给你看的赤诚少年,我再铁石心肠,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这世间最让人愉快的事,就是一个人贪图另一个人,仅仅是因为这个人本身,无关其他。”
“我愿奉上所有,助他达成所愿。”
“崔冶是你的软肋,而杨束,是我的,若有一日没法两全,我用自己换他生。”
陆韫说的风轻云淡,崔听雨默默饮茶,看出来了,陷的很深,完全不需要在陆韫身上试探,这就不是能被说动的。
“燕帝还挺会选的,他真的猜疑杨家?”
崔听雨黛眉微扬,杨束那混蛋已经足够狡诈了,不给他配个让定国王府鸡飞狗跳的,点陆韫,燕帝是生怕杨束走的不顺?
“杨家那些男儿可不是假死。”陆韫往棋盘上落子。
“我劝你清醒点,你也说了,杨束那个人狡诈戏多,极会装。”
“要不改嫁?对燕国你应该没什么留恋。”崔听雨恍若在闲话家常。
陆韫失笑,“业国不缺俊杰,但能让崔姑娘忌惮的,一定比他们强。”
“真是叫人不悦。”崔听雨把棋子放回棋盒,起身走了。
陆韫扫视未完的棋局,眉眼缓缓舒展,崔听雨这里,算是安稳了。
业国折了韩迟,意图又暴露在大众视野里,不想被黄雀捕捉,短时间内不会起兵,夫君只需应对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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