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几日,月瑶白天都跟没事人一样,同他说笑,但眼周的红肿连脂粉都盖不住了。
精神更是一日日萎靡。
月瑶性子刚烈执拗,喜欢了谁,那就是一辈子。
宴席回来后,他同她说了跪求杨束的事。
尽管月瑶极力掩饰,但悲哀绝望之色,还是溢了出来。
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灵魂。
她不肯为难他,便只能为难自己。
“姑爷。”墨梅敲房门,“牌九求见。”
杨束睁开眼,看了眼熟睡的陆韫,他动作极轻的起身。
“什么事?”杨束理了理外衣,侧头看牌九。
“王上,许靖州来了。”
“大晚上的……”杨束微微牢骚,眼睛猛一睁,“卧槽!不会是河坝塌了吧?”
彻底没了睡意,杨束急步过去。
“赶紧说,有没有造成伤亡?”杨束刚迈进屋,就盯着许靖州道。
“王上。”许靖州跪了下去。
杨束拧眉,“你这是做什么?”
许靖州低了头,“我知道我没脸开这个口,是我求王上放过月瑶的。”
“王上,可否……”许靖州闭了眼,“不求名分,只求王上好好待她。”
“臣从此鞍前马后,唯命是从。”
“起来。”杨束强硬的拽起许靖州,没有出言嘲讽,这里头的情况,他们一清二楚。
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得意的事。
“本王能同你保证,会待她好。”
“谢王上。”许靖州声音里没多少起伏,站在他的立场,他希望自己妹妹幸福,站在杨束的立场,他得握住他这把利器,这其中,没有对错。
看着许靖州离去的身影,杨束微侧头,“牌九,我是不是该高兴?”
“王上人性未完全泯灭,要不还是我替你笑一个吧?”
杨束斜他,“一时竟不知道你是夸我,还是骂我。”
“王上,许姑娘能嫁给你,是她的福气。”牌九正色道。
“继续。”
“这我得回去想想了……”
杨束翻了个白眼,越过他走了。
一大早,许靖州就去了许月瑶的院子,脸上带着怒色,“实在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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