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前面的话就会如尖刺刺向他。
“你与冯先生究竟是什么关系!”
“为何能拿到他的诗稿!”禇弘厉喝。
青年轻蔑一笑,“都这会了,还嘴硬呢。”
“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就揭下你这张面皮!”
“你随意出个诗题,一定要选冯先生那没有的啊,免得又咬死不认,非说别人抄。”
大堂寂静无声,所有人都没想到青年这么狂,他这是要当场作诗?
“如此短的时间,他就是再能耐,又能写出什么好诗?”
“说禇二公子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看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是这个姓秦的。”孙仁没忍住,向同伴小声吐槽。
“禇二公子都揭穿他了,还要垂死挣扎。”
“可不是。”万栋附和。
众人觉得表现的机会到了,看了眼禇二公子,见他没有阻拦的意思,纷纷指责青年:
“抄了几首诗,真以为自己也能写了!”
“二公子给了你回头的机会,你却不知珍惜,还往二公子身上泼脏水,真是丢尽了读书人的脸!”
“圣贤要知道所著之书被你翻阅,怕要气的掩面而去!”
“赶紧向二公子赔不是,还能留有一丝颜面!”
“简直是我辈之耻!”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恨不得用唾沫星子淹死青年。
“圣贤不会因为我掩面而去,只会因为你们这些没脊骨的。”
青年说着,瞥向禇弘,“你迟迟不出题,可是心虚了?”
“但发展到这一步,你就是跪下向我道歉,我也不接受了。”
褚弘冷了眸,带着些怒意看青年,“如此张狂,是要吃些教训。”
“便就以山为诗题。”
“确定了?”青年懒洋洋起身。
“一刻钟为限。”禇弘淡声开口,到一旁坐下,心里已经起了杀意。
即便青年最后求饶,对自己没构成影响,禇弘都要他的命!
顶着一群看好戏的目光,青年在大堂走了起来。
走第二圈时,他朗声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不识惠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众人满腔讥讽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作诗是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