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掐住她的腰,不让她动。
水面泛起涟漪,风浪逐渐大了起来。
久久,才归于平静。
“娘子的身体果然要更诚实。”杨束撑着头,嘴角噙着坏笑。
崔听雨背过身,床榻上,她向来不是杨束的对手。
“真无情,才行房呢,就这么冷淡。”
杨束从后揽住崔听雨,“明早没什么事,去郊外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需要我配合什么?”
“只是走走,没其他目的。”
杨束紧了紧抱着崔听雨的手,语气无奈,“我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铁板,不至于每件事都带着算计。”
“你现在活像个刺猬。”
“但扎了我,你心里真的痛快?”
“又装睡。”
看着崔听雨闭合的双目,杨束失笑。
“我明早喊你。”杨束轻语。
听到外面的咕咕声,杨束眼角抽了下,他松开崔听雨,起身下榻。
穿好衣物,杨束走了出去。
“下次还是猫叫吧。”杨束手揉着脸,这咕咕的,太特么突兀了!
方壮眨巴眼,他夹了嗓子啊……
“皇上,晋城有好戏,业帝果然疑心赵家,已经将赵经同的小儿子接进了宫,说是给皇子伴读。”
杨束掀起眼皮,淡声道:“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就业帝如今的名声和“功绩”,真没臣子会服他,阳奉阴违才是正常人的操作。
“给靖阳侯的信到了?”
“应该快了。”
杨束点点头,再问了两句齐国的情况,他回了屋。
“娘子醒了?”杨束笑看崔听雨,伸手脱去身上的外袍。
见杨束神情愉悦,并无凝重之色,崔听雨闭上眼。
“哪有你这般的。”杨束在床榻边坐下,“业帝把赵经同的儿子召进了宫。”
“垂死挣扎罢了。”崔听雨轻吐字。
杨束掀起被子躺进去,“这天气不知道怎么回事,都要入夏了,风吹在脸上,还是凉的。”
“娘子给我暖暖。”杨束往崔听雨那挤。
“要我说,这床没必要这么大,你看,多一大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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