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往杯子里倒水,推给麻团。
“来,一起喝一杯。”
“还是你们鸟类简单,不像人,弯弯肠子太多了。”
“麻团,你家在哪”杨束随口闲聊,“你立了大功,朕不能光赏赐你一人。”
麻团抬头看了看杨束,叫道:“崔听雨。”
杨束轻笑,“你倒是比人有良心。”
“崔听雨!”麻团继续叫。
“行了,知道了,大晚上的,你别把人吵醒了。”
“崔听雨!”麻团飞了起来。
杨束往后看,眸子柔了柔,“怎么起了。”
杨束走向崔听雨,把外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忧心会宁”
“一点点。”杨束牵崔听雨坐下。
“韫儿并不在帝王宫,宁儿呢,被萧漪带走了。”
“没了两个重点保护对象,防卫无疑更集中。”
“牌九只要不蠢,就不让他们伤到人。”
“既如此,为何睡不着”崔听雨把杨束的酒杯换了,让他喝水。
“期待、紧张,还有点兴奋。”杨束缓声道,握住崔听雨的手,放在自己腿上。
“一直被动接招,我这次特意挖了坑给他们跳,要能抓住最后面的……”
杨束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剥皮拆骨尚不能泄愤,必须剐三百刀,油锅、蒸笼什么的都来一遍。
“娘子到时候就知道了。”杨束没说出计划。
知道的少,才不会日夜思虑。
歪撑着脑袋,杨束看崔听雨,月色下,她美的不像凡间人。
“媳妇,我可能知道你为什么招偏执狂了。”
“从你的眼里,很难看到跟男女相关的东西,就如月光一样圣洁,不可侵犯。”
“好像根本不可能被人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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