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会首当其冲,难逃一死!”
“无量天尊,殿下多虑了。”
邱重阳笑着打了一个稽首:“晋王虽败,但阉狗也是惨胜。阉狗虽然恢复迅速,但是关东诸藩镇和藩王,那也并未损伤到根基。”
“而且齐王不也接过了联军主帅的大旗,准备再次筹划联军,对抗阉狗嘛!”
邱重阳傲然一笑:“以齐王的实力,即使他最终不是阉狗的对手,但那也可以和阉狗打上几年的擂台了。”
“毕竟阉狗是要削藩的,所以关东的任何一个藩王和镇臣,那面对阉狗的攻击都不会束手就擒。”
“如此一来,即使他们各自为战,但是阉狗每攻下一座城,也都要付出血的代价,需要舔舐伤口。”
邱重阳目光炯炯的看着燕王:“别的不说,就是三万主力一朝尽墨的晋王,那麾下也有着十几万的守城部队。虽然野战不如阉狗,但是守城的话,却也可以给阉狗造成极大的损伤。”
“毕竟娘子关和阳泉关十分凶险,晋阳城更是城墙高大,易守难攻。”
“阉狗要付出多少人命,那才能彻底占据这晋地,全灭的削藩晋王?”
“这倒也是。”
燕王重重点头:“不过在阉狗的兵峰胁迫,以及威逼利诱下,他们就不会怂的投靠阉狗?”
“这个就更不可能了!”
邱重阳顿时笑了:“这些人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土皇帝,能够在自个的地盘上作威作福,谁愿意去投奔阉狗,去长安俯首做小啊?”
“手里有军队,屁股下面有地盘才是再安全不过的。”
“一旦进了长安,那便等于是如来佛手掌里的孙猴子,任凭他们有千变万化的万般本事,但也只能被阉狗随意的捏圆捏扁,予生予死。”
“届时阉狗只需随意罗列一个罪名,那便可以把他们满门抄斩。”邱重阳看着燕王:“虽然阉狗目前的名声还好,并没有什么出尔反尔的,杀投降藩王和镇臣的前例。”
“但没人愿意用
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赌阉狗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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