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开我啦,衣今天没有功夫跟手下败将打麻将!我要跟更强的选手交手,不是你这样的输家啦!”
“你说什么?”
听到天江衣嚣张的话语,藤田靖子使劲蹂躏了一下天江衣的脑袋解气。
这小屁孩虽然可爱到爆,但是说话也确实气人,不好好欺负一下怎么行。
天江衣气得咬牙切齿,可她拿体格比自己强大无数倍的藤田靖子一点办法也没有,要知道藤田是个练家子,力气肯定是要比她这样的小个子大得多。
“奇怪,好颓废的气息,是从你身上散发出来的么?你这个失败者!”
天江衣没有办法还击,嘴上却依旧不饶人。
“什么颓废的气息,我最近的职业比赛可是连战连胜,你在说什么胡话?”
“那到底是……”
话音未落,就见到泽田津一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
那种颓废到极致的气息,就像是腐败的垃圾堆,气味隔着老远都能嗅到。
天江衣嘴角稍稍扬起,嗯.看来是大赛里遭到重创的失败者,从身心到灵魂都腐烂不堪,已经没有救了。
其实她也喜欢把人折磨到这种程度,看着别人对麻将产生厌恶和恐惧,是她最大的乐趣,所以她能够嗅到别人身上灵魂湮灭的气息。
而这次的比赛,对她来说将会是嗨到不行的体验!
“是你啊,泽田小友,比赛进行的怎么样?”
藤田靖子放下了手里的天江衣,转而看向这个一眼就能看出是失败者的少年。
她自然知晓结果,但她还是要多此一举地问一句,也算是她的一点恶趣味了。
“输了,惨败”
泽田津一耷拉着头,无奈道:“藤田雀士,我父亲他不打算解说了,所以接下来的比赛,还要拜托您。
实在不好意思,让您看了一场失败的比赛。”
“输了啊。”
藤田却面容平淡,神色没有丝毫起伏地开口:“我并不觉得那是什么失败的比赛,因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会输,而且不存在任何的意外。”
“为什么这么说?”
藤田七段这般轻描淡写的说辞,让泽田津一心底腾地一股怒气涌上来,但毕竟面对的是藤田雀士,他自然没有真的动怒。
他咬紧牙关,出声询问道。
“你是不是觉得,你跟他的比赛,或许你会觉得,自己跟他的差距,类似于职业拳击手和拳王泰森的差距?”
藤田靖子摇了摇头,笑道,“但其实不是那样,这最多只是一场有着水平差距的公平竞技,你认为你技不如人,或者说是运气不占优势才输给对手。
可实际上,泰森只是那一场的裁判,而你真正要面对的对手,是获得了八尺琼勾玉的八神庵啊!
你跟他之间的较量,根本就是一场实力不公平,甚至是力量体系都不公平的较量。”
泽田津一顿时瞠目结舌。
那个高中生,居然这么厉害么?
就连藤田七段,也对那个人这么看重!
他顿时回想起此前跟藤田雀士夸下海口,希望她来观赏自己的比赛,他当初还为藤田雀士会来看自己的比赛而欢欣雀跃,但藤田雀士根本不是为了看他的比赛,而是因为清澄的那位!
所以当初她的笑,才留有自己看不懂的深意。
“你应该能感觉到,那场比赛自己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吧,就好像自己的一举一动,甚至整副手牌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