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我假借银瑶来探你们归家的虚实,不如说你们归家从一开始就盯上了我,知道我在燕京郁郁不得志,就让银瑶靠近我。或许,原本只是想要邀请我来归家,却没想到我们互生情愫,你就也就坡下驴,就这样让我来了你家。我已经帮了你不少了,如果不是我,归百里的魂魄最起码还要温养三年才可以进行夺舍,三年的时光啊,足以决定不少事情了。”
“所以你就心甘情愿看银瑶受罪?”归云覆的目光更冷。
他坐在了沙发上,拍了拍桌子上的一个箱子,道:“这里面是什么,你比我清楚,你说把这东西给她注入进去,你说她会变成什么模样?”
“她可是你女儿啊!”诸葛良疏喝道。
归云覆冷漠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都想跟你一起跑了。”
“疯子!”
“是,没错,我就是一个疯子!”
归云覆说完,提起箱子,径直往后院去了。
“站住!”
“别动,再动一步,你必死!”
一股肃杀之气,自归云覆身后涌了过来,他非常肯定,只要他再动一步,诸葛良疏绝对会杀了他。
“你杀了我,也讨不了好。”
斗大的汗珠从归云覆的额头滴了下来,滴在了地板上,他艰难地挪动了步子。
他在赌。
赌诸葛良疏绝对不敢出手。
他赌赢了。
诸葛良疏果然没有出手,只无可奈何的说道:“就这一次,最后一次,我可以帮你,但这一次之后,银瑶不再姓归,你们归家的事情,我们以后也不会再管。”
“好!”
归云覆等得就是这句话。/
听到这句话,他不再紧张,也不再害怕,脸上的害怕和惊诧转瞬之间变成了笑容。
“你发誓!”
这话听着真够儿戏的。
但诸葛良疏拿出了那把白羽扇,道:“对着它发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对着这把扇子发誓,我才能信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