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多几分尊敬,也不至于那些年轻人们对他态度那样不尊敬了。
“再说,他那兄弟结结实实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但他呢,别说是反抗了,连说都不说一句,整个一窝囊废,难怪当初他拼死拼活都要来入赘,完全就是个恋爱脑,没用得很。”
“那是谣言。”潘荣道。
“谁说那是谣言的?”潘小凤反问。
潘荣沉默了片刻,道:“总之,就是谣言。”
“谣言个鬼,他大婚那天,多少双眼睛眼睁睁看着他大兄从洞房里走出来,衣衫不整,晚上又传来他和姑姑争吵的声音。大家都传,潘柳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孩子,是个野种!大爷爷也是老糊涂,当年什么不给,偏偏把老宅送给他们当新婚礼物,现在大爷爷去世都十几年了,二爷爷又不偏向着我,不就是个宅子了嘛!”
提起这个,潘小凤就生气。
她喜欢那个老宅很久了,原本去向潘柳的父亲,入赘的萧修杰讨要,他说已经把老宅给了潘柳,没办法只好去找潘柳,可那个时候的潘柳有潘阳撑腰,也没人敢对她巧取豪夺,眼下潘阳死在了东北,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机会,却没想到她竟然又成了陆铭的徒弟,还是去学习炼器术了,她的运气也太好了。
“那也不许胡说。”潘荣教训道。“萧修杰对潘柳一向好,从小就宠着,要不是亲生女儿,能宠成那个样子?”
“不就是给钱嘛。”潘小凤不屑。
“你不是男人,你不会懂得。”潘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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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男人,你不会懂得。”潘荣道。
“爸,我虽然不是男人,但我知道他那个男人有多窝囊,我姑姑对他多傲慢,可他呢,就跟个舔狗一样,这种男人不会有什么出息的。”
潘荣没话说了。
确实如此。
潘菀对待萧修杰向来傲慢,但萧修杰待她可是相当的好,放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在众多男人之中,他可算专一的了。
有人说,潘菀私生活放荡。
但绝对不会有人说萧修杰如何如何,哪怕他很有钱,甚至于潘家很多的生意还要靠他照拂着。
想到这里,潘荣微微叹了口气,道:“不论如何,你见着萧修杰,总是要对他尊敬一些的,他也是个有本事的人。”
“有本事,呵呵。不就是个画画的。”潘小凤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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