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反问。
“那你留下梅娴是什么意思,总不可能是看上她了吧。”肖志伟说着,将一份文件拿了出来,放在了他的面前,“名人不说暗话,你要查,我也没说要拦着你,人在这儿,卷宗也在这儿。”
“你也想查?”
陆铭看他不似作假,不由得皱起了眉。
“不然呢?”肖志伟失笑,“难道说,陆先生已经把我和瀚海集团之流画上等号了?”
陆铭没有回答,他默认了。
“也是……都收留了他的那帮死士了,要说和他们没关系,确实不怎么容易让人相信。”肖志伟并不生气,淡淡笑了笑后,解释道:“他们没有身份,甚至连学着像普通人一样生活都做不到,你说这样的人,放他们去学习怎么生活好,还是让他们继续做原本的事情好。”
“齐头并进的好。”陆铭说。
“我已经在做了。”肖志伟说。
“那就好,说回梅家案吧,这件案子既然是三方共同办理,肯定是证据确凿,无从翻案,对吗?”
陆铭看向了面无表情的樊淑婉。
她道:“真正钉死梅家的,是盛安煤业的火灾,陆先生应该听说过这件事情吧?”
“烧死三十六人的那个?”陆铭问。
樊淑婉点了点头,“梅家是晋省大户,有钱,非常有钱,就算是陆先生你的天盛集团,和全盛时期的盛安比起来,那也是有些差距的。盛安煤业一直都在为诸葛勋的计划提供资金,而盛安在好多年前,就已经是半国营企业了,只是因为诸葛勋和梅家,盛安的账目一直没查,直到火灾。”
“那是在西南出事前吧?”陆铭说。
“是的。”
樊淑婉喝了口茶,顿了顿。
随后,继续说道:“火灾只是一个导火索,事实上,两年前就已经有人举报盛安煤业了,但那个时候人家有后台,怎么查都查不到它的身上。后来,诸葛勋去世,查到了盛安,一查账目,可怕得很,账目上看似趴着一千七百亿,实际上都是空壳!”
陆铭倒吸了口气,“就这账目,已经够要几条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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