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效忠陛下？”

    佐佐尔听到褚遂良的话，心中微动，他知道，褚遂良明显对自己还不是那般信任，这是在试探自己。

    不过佐佐尔也不愿意挑那些好的说，他知道，对待褚遂良这样多疑的人，就要实话实说，才能够让对方感受到诚意。

    哪怕这些实话，算不得多么好听。

    他笑了笑，说道：“如果褚大人当时是与我一样，亲眼看到大隋的战舰如何全歼倭国大军的话，如果褚大人能够与我一般，亲眼看到十几万人沉到海底，将海水都给染红了，我想……褚大人就应该能明白我的想法了。”

    “大隋太强大了，强大到让人绝望！”

    “而陛下，也太恐怖了，恐怖到让人一点其他的心思都升不起来。”

    “所以我为何要效忠陛下……”佐佐尔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说道：“也许，是被陛下与大隋的强大所吓到了吧？也许是我自己还想有个前程，还想要活下去……”

    “总之，我不知道褚大人相不相信，我想这辈子，我都不会升起背叛陛下的心思，不是不能，是不敢，陛下在我心中，有如魔怔一般，我对陛下，真的是升起一点不好的心思，都会将自己给吓死。”

    佐佐尔说的很明白。

    他之所以会效忠李恪，不是因为李恪的人格魅力，也不是李恪对他有恩，而是李恪太强大，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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