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毕竟现在大隋有那么多的官员,他不可能连一个地位小小的小县令都记得那么清楚。
只是他觉得,此事,可能不那么简单。
一个县令,对漕运的影响是极其有限的。
他所能影响的,顶破天也就是他那个县城的口岸罢了!
所以他贪污,又能贪多少?
而且,一个贪污的人,一个被金钱所腐蚀的人,李恪也不觉得他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悔恨,甚至悔恨到要自尽的地步。
这着实有些夸张了。
故此……
李恪觉得,这件事的背后,也许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存在。
只是,是什么呢?
而且那济州刺史也很搞笑。
手下的县令死了,有遗书在,至少可以知道是因为贪污而死的。
他不立即上报朝廷,不立即调查此事,反而安葬那个县令,厚待县令的家室……这似乎有些主客颠倒了吧?
李恪眼眸眯了起来,心中在思考着案情。
“陛下?”
这时,薛仁贵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李恪看向薛仁贵。
薛仁贵低声道:“可是这个案子有什么问题吗?”
李恪这时才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
他直接笑了一声,说道:“不是,朕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和这个案子无关,来来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