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味道酥脆,香气扑鼻。配上新磨的咸豆浆,让人吃了停不下手。团建成员一个个吃得肚圆腰粗的,连夸好吃。金华斌与苏月红更为开心,十元钱一人就解决了中餐,又省下一笔开支,看样子本次利润高得惊人。
饭后,大家往山里前进,还不到半里路,就听得远处一声又一声的呼唤。孟嗬,嗬嗬嗬嗬嗳嗬,嗳嗬,嗬嗬嗬嗳嗬,孟。
外国友人又从背包里拿出录像机,准备开干了,问道:“这是什么声音?”
“牛走丢了,唤牛呢。”金华斌农村出身的,小伙计中就有放牛娃,这声音熟得不能再熟了,对他说道:“丢的还是头小牛。”
“这你也听得出来。”外国友人半信半疑道:“小牛大牛呼唤声有什么不同吗?”
“大牛有牛绳,丢了村民是满山的找与追。小牛出生不久,肉还嫩着,农民舍不得在它鼻孔上穿绳子,村民放牧时,都是母牛小牛一起放的,但小牛顽皮,常常会乘母牛不注意跑到别处。”金华斌边说边比划道:“所以,村民会作歌呼唤小牛回来,你仔细听。”
外国友人用手搭在耳边,果然,远处传来一阵歌声,似是大人在学牛叫。
“这叫《呼牛调》,村里人都是这么找牛的。”金华斌边说边把村民的歌翻译后唱了起来。
崖崖嗬哎,嗬咦嗬来。
来呐呀,
来咦呐跟你娘走哎。
你娘在依橫。
你娘生你四脚落地爬哎,
小小黄牯头,
黄牯头跟你娘走哎,
崖啊崖崖嗬,崖崖嗬,
啊嗬啊嗬崖啊崖崖嗬。
“哦,是它娘生它不容易,快快出来跟娘走,是这意思吧?”老外嘻笑着说:“这让我想起年前网络上流行的一句话,儿子,你娘喊你回家吃饭了。仙居的乡士文化真个丰富,百走不厌。”
公盂村不高,海拨七百米,可对于平日里很少爬山的城里人而言,却是个高强度的活动,更何况本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