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一个正气凛然的好官了,钱不少感觉前方亮堂堂的一片光明。时将军与盛将军用手拿了半块鱼片,在酱料里醮了醮,放到嘴里,上下齿轻轻地一合,微闭着眼,一脸的享受。他忙提醒道:“将军请注意鱼刺,别卡住喉咙。”
两人细细地品味着,感觉这鱼与前几天的鲥鱼相比,又有另一种味道。肉质入嘴粉了一些,但经过这么一煎,紧致了不少。翘嘴的腥气要大于鲥鱼,与煎的焦急一混,反而变成了一种浓香,尝过之后就想多吃一碗饭的感觉。
“盛将军,我们共同传令水步两兵开饭吧。”时将军转头对还在品尝着香煎翘嘴的他说道:“各将校分开,与士兵同席。”
每席上都坐着一个官,并且不是平日里带自己训练的长宫,士兵们有些拘谨,可又不很以为然,以为又一次的军官大轮岗。宋时制度就如此,为怕武将掌权,形成尾大不掉之势,时时调动。结果出现了将不知兵,兵不知将的局面。时将军与盛将军开饭令下,士兵们夹起香煎鱼块,又一次地感到惊?了,这是什么鱼呀,在家里吃的鱼即使是煎的,也是两面黑不溜湫的,发出一种焦臭,它怎么是金黄色的?这味道、这面相,这辈子从没尝到过。有几个家里送来镀金的校尉本是官二代,嘴刁,尝出这是翘嘴。但翘嘴是河里与池塘里最常见的鱼,家里的厨师从没烧出过这味道。
钱不少担心的不是鱼,而是陈米做的米饭引起士兵们的反感。只见士兵们盛满饭,拿鱼醮着酱,一个个吃得都是热火朝天的,飞快地吃完了,包括校尉们在内,没一个提出饭有异味,反而不断赞叹这饭做得香。看着士兵们心满意足的表情,他放下了心来。
饭后,士兵们出操了。水军也由盛将军带领着,到长江上进行操练。饭饱精神足,练兵场上是一声又一声宏亮的喊杀声,中气十足。伙头兵清洗碗筷时,钱不少发现角落里有个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