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辊运过来之后,梁永丰才发现他之前忘记了一件事重要的事。
这些轧辊看起来不大,但一个个都是实心的。
从卡车上卸下来的时候,即便地上已经垫了厚厚的草帘,仍然发出一声闷响,“轰!”
草帘下的泥土被砸的四散飞溅,引得四周看热闹的齐齐后退。
轧辊从车上卸下来后,梁永丰选了一根看起来不大的轧辊。
以他还算不错的体格,几乎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也只把轧辊一头抬起了不到两尺。
梁永丰估摸这根轧辊的重量,得4斤往上。
虽然他们之前为电视机厂制造的模具,比这玩意还重,但那是分瓣制造的,单个可没这个重。
他们的厂房里没有安装天车,要把这玩意装上车床,可得费老鼻子劲了。
这时忽然有人大喝了一声,“都闪开!”
关运昌一挥手,只见这货脱了上衣,露出一身腱子肉。
粗大的肱二头肌,暴起的青筋。
胸口的两块肌肉,比女人还大。
“啊!”四周看热闹的女人齐齐发出一声喊,不少年轻女孩干脆捂住了眼睛。
这中间几个中年妇女的表现最夸张,她们骂的最大声,眼睛却也睁的最大。
这货倒是没有愧对他的名字,他一咬牙,竟然把梁永丰刚才只能抬起半边的轧辊,整個抱了起来。
关运昌抱着轧辊一步一步往厂房方向走。
梁永丰看到关运昌的体力正在飞速下降。
“这个夯货!”梁永丰骂了一句,抱起草帘,率先冲进了厂房。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有样学样,众人在厂房内,垫起了半米多厚的草帘。
关运昌把轧辊放在草帘,脸色有点发白。
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此时他的体力已经降到只剩二十上下。
根据梁永丰的经验,这货现在能站着都是强撑的。
刘宣德赶忙上前扶住了关运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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