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在城市里反而是一种不便。
一边奔跑,路明非一边分心二用,检查着吞噬了康斯坦丁的银槲之剑。
康斯坦丁的灵魂似乎因为被吞噬而陷入了相当虚弱的状态,目前还在剑中沉睡,银槲之剑除了获得了掌握火焰和金属的能力之外,还因为康斯坦丁的关系,能够对这座尼伯龙根进行一定的影响。
但是这个能力并没有什么用处,因为随着康斯坦丁的死,这座被唤醒的尼伯龙根虽然没有崩溃,但不可遏制地开始关闭,路明非虽然有银槲之剑的力量可以影响尼伯龙根,但他对此还不熟悉,不知道怎么阻止这种关闭。
也就是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很快他身后那两个玩命追着他的玩意儿就会出现在真正的长江里了。
路明非倒是不怕参孙还有那条巨蛇,虽然他并不擅长对付体型巨大的敌人,但大不了就是濒死状态,然后爆种。
问题如果他真的跟参孙还有巨蛇打起来,除了老唐之外的其他几个人的安全就很难保证了——尤其打到一半的时候如果尼伯龙根关闭了,他们可能根本来不及返回水面。
所以路明非准备先把其他几个人送出去,再转头去面对参孙的问题。
至于找到其他人倒也不难,康斯坦丁果然是兄控,哪怕灵魂陷入沉睡,依旧能模糊地感应到老唐,或者说诺顿大致在哪个方向,路明非顺着康斯坦丁的感应找就行了。
……
小楼中。
因为实在找不到合适的门栓,酒德麻衣干脆把自己的小太刀连着鞘一起放在了门上卡住,代替门栓。金属匣已经被从台子移到了地面上,在老唐接触它的一瞬间,它的震颤就停止了,但大地的震颤却愈演愈烈。
“这是什么?看起来像是某种机关……”芬格尔在金属匣上左摸摸右摸摸,也并未受到攻击。
突然,不知道他摸到了哪里的暗扣或机关,随着一声金属轻响,金属匣宛如折扇般从中间打开,金属构建运转的声音一瞬间高亢起来,宛如龙鸣,又像是千百件乐器一同奏起高音,动静之大甚至压制了地动的声响。
“我靠!伱干什么呢!别乱动,你想害死我们吗?”酒德麻衣捂着耳朵怒吼。
夏绿蒂也捂着耳朵,对芬格尔怒目而视——如果这是什么危险的炼金物品,他们可能已经被干掉了。
在场的人中只有老唐似乎没受到那声音的影响,看着金属匣打开,露出七柄造型各异的刀剑。
许久之后,金属匣的声音渐渐平息,夏绿蒂三人才放开捂着耳朵的双手。
“这是……”夏绿蒂仿佛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睛,“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七宗罪吧!”
“七宗罪?那是什么?”老唐一脸好奇。
夏绿蒂正想解释,外面轰然的地动声中突然爆发了一道异样的动静。
旋即小楼的门被以一种极为暴力的姿态破开,作为门栓的小太刀顿时断为两截,斜飞出去,打在青铜墙壁上。
“我的剑!”酒德麻衣瞪大眼睛。
站在门口的路明非一脸茫然地看着酒德麻衣:“什么剑?”
酒德麻衣:……
“路明非,你没事啊!”夏绿蒂眼前一亮,松了口气,下意识地快步跑向路明非。
“现在没事,待会儿就难说了。”路明非摇头。
“非哥,青铜与火之王呢?被你甩开了吗?”芬格尔一脸好奇,朝着路明非身后东张西望。
“没,他被我杀了。”路明非摇头道。
小楼里顿时寂静无声。
夏绿蒂原本已经跑到路明非身前了,脚下一个踉跄,直直地朝着路明非栽了个过去,幸好路明非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你……你……你杀了一尊龙王?一个人?”酒德麻衣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路明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