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有一套啊？”
张虎也是被欧阳子杰这一手惊到了。
反倒是本该见识渊博的秦岳山一头雾水。
在他看来，这不就是瞎几把乱弹呢，怎么都拍手叫好呢？
“咋地了这是，很牛逼么？”
秦岳山以前是打仗的。
说话有点糙，张虎早就习惯了，也正是老爷子这份很性情的脾气，让他非常的崇拜。
“秦老，您有所不知，这个野蜂飞舞真的挺难的。”
“我孙女不是已经学了六年钢琴了，这件事您知道吧？”
“知道啊，你个老东西时不时就找我去吹牛，上次不是还带我去参加你孙女的钢琴大赛了么，你孙女弹得不错，哪怕我这个老外行都看明白了，虽然上次只是市亚军，但不出意外，下次比赛就能拿冠军了，甚至在国内大赛，马上就能崭露头角了。”
“估计你个老小子，马上要成为钢琴家的爷爷了。”
秦岳山夸赞的张虎很舒坦。
但这压根不是重点。
“秦老，最重要的是。”
“我孙女这么厉害，但哪怕面对这首钢琴曲，也一样有点束手无策啊，这首曲子我孙女说她都练了三年了，到现在也就是能达到四级的水准，她跟我说已经摸到了五级的边边了，但估计还需要两年的磨练才能达到五级水准。”
“你孙女不才十五岁，两年后也就是十七岁，十七岁五级的话，十九岁怎么也六级了吧？”
“不是这么算的啊秦老。”
秦岳山有点天然呆了。
张虎苦笑着解释起来。
“后面每一级都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我孙女说，如果两年后达到五级，那么达到六级估计得三五年后，起码得二十岁以上才有机会。”
“而欧阳子杰才不过十九岁，已经达到六级水准了，确实是个天才啊，您现在知道他多厉害了吧？”
张虎感叹着。
秦岳山终于一知半解了。
“所以，欧阳子杰，比你那拿了市里亚军的孙女，更厉害一点了。”
“目前来看，是的秦老。”
秦岳山点了点头。
他突然意识到，好像不知道该盼着谁赢了。
也不赖自己孙女秦雨柯不喜欢欧阳子杰，他老头子也不喜欢这个花心的混小子，可沈良此刻在秦岳山心里，也是一个登徒子了。
“奶奶个腿的，两个人都不是好东西。”
张虎讪讪一笑。
也不敢搭茬，不过在他看来沈良是悬了。
“沈良哥哥，怎么样？”
“看样子这个混蛋还挺厉害的，好多人都在夸他，我之前也接触过一段时间钢琴，好像这个野蜂飞舞确实挺考验实力的，当时我们钢琴老师就说这首曲子他都玩不转呢，你说咱还有信心么？”
秦雨柯有点没底了。
万一沈良要是输了。
虽然没有什么赌注，但自己肯定丢面子。
她可不想输给欧阳子杰什么。
沈良却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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