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能稍微说说”
不知为何,看着对方那双愈发黯淡灰败的双眸,蕾莎忽然产生了一种起身抱住对方,让他不要再提伤心事的冲动,然后
“说吧。”
她交叠起双腿,托着自己光洁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盯着墨檀,毫不犹豫地表示自己确实很想听。
人啊(泛指,就是这么矛盾的一种生物。
墨檀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在轻轻颔首后回头对窗边的小艾笑道:“你也过来吧,水已经快被你煮没了。”
“啊!”
小神官顿时手忙脚乱地关掉了火,然后又着急忙慌地把就剩一个壶底的沸水倒进杯子里,往里面丢了一把咖啡豆以后快步将其端到墨檀面前:“十十分抱歉,先生。”
墨檀摇了摇头,然后示意她在蕾莎身边坐下,轻抿了一口真心非常难喝的咖啡水,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才低声道:“果然,直到现在那丫头还在为我没有给她留下个孩子而耿耿于怀啊”
蕾莎和小艾当时就惊了,异口同声地‘啊(二声’了出来。
前者更是满面质疑地说道:“但双叶告诉我”
“想听的话,有问题就等我说完了再问吧。”
墨檀淡淡地打断了蕾莎,宛若呓语般地说道:“毕竟不是什么想起来会让人开心的事,只是想忘也忘不掉罢了。”
蕾莎抿了抿嘴,颇为‘乖巧’地垂下头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墨檀才重新出声道:“七年前,我的家乡出现了一首还算流行的诗歌”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在面前两位女士的注视下轻声唱了起来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离开你~
我坚持不能说,放任你哭泣~
你的泪滴像倾盆大雨,碎了满地~
在心里清晰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狠下心~
盘旋在你看不见的高空里~
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尽管只唱了一个小节,尽管墨檀全程没有半点情感流露,但蕾莎和小艾却依然从他那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中听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连墨檀自己都不是道是什么玩意儿的情感,并为之动容。
与之前在公共空间用扭曲魔音攻击双叶的墨檀这次唱得还算认真,所以虽然猎奇程度下降到无限接近于零,但杀伤力却依然不低。
而且这首几十年前的老歌也确实挺好听
反正小艾是情不自禁地攥起了小手:“好好听。”
“这这首歌怎么了?”
刚才同样听痴了的蕾莎倒是还算淡定,只是面无表情地向墨檀问道:“这跟你要说的事有什么关系?跟双叶和她那个孩子有什么关系?”
“这首歌是我写的,可以说是我成为吟游诗人之后的第一个作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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