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在了上面,变成了一个诡异的刺青。
“我只能以这样的形态存在,从而最大程度的减少排斥。”
“另外特别提醒你一下,噩梦的场景是随时变化的,你之前的经验并不足以借鉴。”
“明白了。”
付前应了一声,直接踏入了房间。
宛若实质的黑暗瞬间包裹上来。
……
“付前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黄?”
恢复感知的一瞬间,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听起来好像也没变化啊——靠!
付前扭过头,看着正在关怀自己的辅导员。
人是没错,只不过这会儿脑袋是捧在手里的。
事实上不只是他,整个房间里的人都是一个样子。
当然并不影响他们坐的整整齐齐,学习氛围浓郁。
付前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能清晰的感觉到血肉蠕动,硕大的破口正在缓缓愈合。
“因为你之前的行为,你的赐福已经消散。”
这个时候说客的声音在意识里响起。
“那东西是你在这里生存的依仗,在我看来这绝不是个好主意。”
“为什么我觉得你的做法更不是个好主意?用那东西的感知取代我自己的,最后整得跟小儿麻痹一样。”
《从斗罗开始的浪人》
付前低声说道。
“我说过了,能力虽然是我发动的,但具体的体现形式并不受我控制。”
“不过既然是那样子,就说明在这场噩梦里,那种状态会让你有更大可能脱身。”
“恕我有点难以想象。”
付前一边吐槽,一点低头看着身上。
右手黑甲黄理,俨然是最后掏自己时的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