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事发,教团只要调查,一些事情是肯定瞒不住的,所以温斯洛先生相当诚实。
当然坦白从宽的同时,他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
“因为没有其它的不适,我们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还一直在参加一些活动。”
“结果前天的一场艺术沙龙上,简在欣赏一幅画儿的时候,突然觉得有点儿不舒服,所以回来之后我们就没有再出去过了。”
“什么样的画?什么样的不适?”
可惜奥林特尔的情绪明显没那么容易带动,毫不犹豫地抓住重点。
“并不知名,据说来自于一个街头画家,风格跟这个有一点像……”
作为当事人,简主动回答了问题,并指着自己床头。
“我当时很喜欢,就多看了一会儿,结果最后有点儿眼前发黑,不得不闭上眼睛休息。”
眼前发黑……
床头的画似乎对于教团来说,类型算不上什么大逆不道。
奥林特尔只看了两眼就移开目光,盯着付前,以及旁边的出诊箱。
“那这位庸医先生,解读出的危险是什么?”
……
虽然把人喊来,但纳塔莉交待的内容好像不算多啊。
被点名提问的付前明显并不紧张,而是若有所思的点评着这个问题。
刚才纳塔莉已经承认,奥林特尔是因她而来,一人一个门堵人的分工也相当明确。
付前当然不可能信什么恰好路过,对这过分反常的速度,付前的猜测是纳塔莉身上可能有特别的,联系奥林特尔的手段。
相当大的概率,奥林特尔就是她那位教团的朋友了,而且亲密度已经到了招之即来的程度。
但即便如此,纳塔莉对他依旧有些斟酌性的保留。
人际关系果然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啊。
赞叹间,付前微微点头。
“那幅画可能有些危险,触发了自我保护机制。”
……
那一瞬间,奥林特尔杀意近乎涨停。
“什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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