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症状,为了博取信任,卡维就会反向推敲他的日常生活习惯。比如不抽烟不喝酒,生活规律,饮食清淡等等,总有一款适合他。
他获取信息的渠道有限,唯一知道的就是阿尔方斯的身材。所以必须做足准备工作,用来应对一些不确定的情况。
好在运气不错,一开场阿尔方斯就被唬住了。
“内科医生或许不懂,但外科天天做解剖很清楚。你的身体里布满了脂肪,这些脂肪有时会进入内脏。其中最明显的就是肝脏,那种口感绵密柔滑的高档鹅肝你应该最熟悉不过了。”
作为法国顶级大厨,阿尔方斯自然知道高档鹅肝是怎么做出来的。
那种填鸭式的喂食方法就是要让鹅尽量长肥,体脂大量聚集在肝脏才会形成这种独特的口感。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的肝脏和摆在餐盘里的鹅肝一样?”
“可能还更严重些吧。”卡维拍了拍阿尔方斯的肚子,用一种对方也能听懂的话,说道,“塞满脂肪的肝脏要比正常的大上许多,但它的空间却是固定的,挤了自然就痛了。”
阿尔方斯又想到以前窝在小厨房时的感受,脸色有些凝重。
他从橱柜的角落里拿了一个绿色小瓶,说道:“之前我去过哈特曼医院,那儿的医生告诉我需要接受放血治疗,用那种黑黑的虫子吸血。然后又让我去街边药剂店买了一整瓶水银,嘱咐我每天喝两次。”
蚂蝗配水银。
绝了。
卡维清了清嗓子,也不知道该从何解释,只能顺着话继续问道:“你试过了?”
“试了,放血疗法确实有用,每次放走那些厚重粘稠的血液都会让我倍感轻松。”阿尔方斯对水蛭赞不绝口,但对那瓶水银就没那么好的评价了,“不过他给的水银有点难喝。”
这是一种自上而下的陈旧观念,已经深深刻进了欧洲人的骨头里,很难靠一言两语来解释。
卡维深知科普的难度,所以也没反驳他的治疗体验,毕竟安慰剂效应2也是存在的:“你每次能喝多少?能不能说一说喝下水银之后的反应?”
“就一口,毕竟这小小一瓶花了我整整5克朗。”阿尔方斯解释道,“吃的时候口感很奇怪,没什么味道,吃完之后会肚子有点难受,口水变多,然后就会把当天吃的东西全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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