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道:“不止酒刺激,这根棍子也很刺激。”
“棍子就算了吧,我又不是第一次灌肠。”阿尔方斯根本没把这套组合放在眼里,“有这闲工夫,o还不如直接把一整瓶白兰地全打进去。对了,你这儿有灌肠泵吧?”4
“棍子还是得用的,是规定!虽然比我手指细了不少,但粗细一直都是个相对概念,比起它即将要去的地方可一点都不细。”
卡维做完简单的消毒工作,手速飞快,没给他什么反应时间,刚说完就伸出手指插回原来的地方,然后控制着棍子从细剑刺入的伤口慢慢捅了进去5:“你可别乱动,动了伤口裂开,你以后就别想再做菜了。”
阿尔方斯根本没想到所谓的刺激会是这种样子,强行撑开的伤口配合上浓烈的酒精,那种感觉就像被带刺的琅琊棒扎穿了一样。
他两手扒着床垫疼得浑身颤抖,想要说话,但力气全在下半身,根本传达不到咽喉和嘴边:“你”
“别动!”卡维警告道,手上不禁多用了些力气,“你不想做菜做一半裤子上漏一堆shi吧。”
“我”
“别紧张,就是看看剑伤有没有穿透肛管,如果穿透了,里面会碰到破口,不处理会很麻烦。”卡维手指捣鼓了会儿,伴随着鲜血直流的伤口,摇了摇头,“看来没扎穿,运气不错。”
短短一分钟,阿尔方斯就已经疼得浑身湿透,缓了好一会儿才有气无力地憋出一句话:“要不是看在你你是伊格纳茨学生的份上,我肯定要和你和你决斗!”
“还决斗呢?”卡维再次给器械和手做了清洗,然后又翻起了伊格纳茨的箱子,“你这屁股做完手术恐怕得在床上躺上半个月。”
“要那么久?”
卡维点点头。
“那我只能选择放弃手术,我必须找李本决斗!”
既然是自己带进医院的病人,又是他做的检查,卡维已经把阿尔方斯认定为自己的病人。肥羊到手,他怎么会轻易放走,就算是绑也得绑在床上:“我看还是算了。”
“不能算!”
卡维见他如此坚持,只能说出事实:“你屁股伤得那么重,手里又没纸没笔,别说给报馆写信送过去了,就算是走也走不出大门口。”
阿尔方斯一开始还不信,因为之前上马车的时候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屁股刚一动,忽然发觉了不对劲。卡维刚才那一捅着实厉害,不仅扩大了伤口,还让他疼得动弹不得。
“我说你动不了就肯定动不了。”卡维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手上是一整瓶的白兰地,“乖乖躺好!”
第二天一早,伊格纳茨和往常一样快步走进第三病区,似乎彻底甩掉了气切失败的包袱。迎接他的是外科病房的护士,以及忙了好几个小时没怎么睡好的卡维。
伊格纳茨看了眼病房,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
“今天上午有手术,贝格特他们直接就去了剧院。”卡维解释道,“毕竟一晚没回家。”
“没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