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接受麻醉,那手术中出现任何问题都由我本人做选择了。”
“你是专业的,肯定没问题”
卡维考虑到不住院这一特殊要求,留下了他的地址,又嘱咐他少走动,养好身体等待手术通知。
当晚送走了费尔南,看完李斯特的信2,卡维就早早睡了。第二天他起了个大早,直接乘马车回了医院。
手术排期表就摆在伊格纳茨的办公室里,卡维在5月2日的下午那栏,写上了费尔南的手术《右侧gao丸肿物切除+双侧乳腺切除》:“老师三天后的下午我要用,我们没手术吧。”
伊格纳茨正在整理自己的手术箱,回道:“没写就是空着。”
“嗯,就定那天了。”卡维略过了病人的名字和床号,只写了自己的主刀名字,然后问道,“老师那天有手术么?如果没得话,可以来参观一下。”
“恩?参观什么?”
伊格纳茨还以为又是普通的剖宫产,兴趣缺缺,可等他抬头再一看,顿时眼睛亮了起来,“gao丸双侧乳腺切除?你哪儿搞来的病人?”
“上次做碎石术的费尔南,现在暂定gao丸肿物和双侧乳腺增生,得连着动两个位置。”手术难度并不高,卡维没什么压力,“其实我还想看看他的肝脏,但身体情况不允许了,只能先暂时处理这两处。等手术后再看看他的身体恢复情况。”
“哦,原来是他”
伊格纳茨对手术和病人都很有兴趣,但手上却没停,似乎要急着出去。
“老师要去手术?”卡维看了眼伊格纳茨,“今天上午是赫曼和达米尔冈的,老师是下午手术吧。”
伊格纳茨穿的是更为正式的黑色大衣,并不是平时手术用的艳丽衣服。手边虽然放着解剖器械箱,但手杖和白棉布手套却一直放在桌边:“对,是下午手术。”
他起身拿起那顶心爱的高帽,对着镜子整理了下仪容,说道:“穆齐尔昨晚上特地跑来找我,让我今天早上务必去趟警局,他们遇到了件麻烦事。”
医学和法医研究的都是人,在某种程度上有一定的共通性。尤其是像伊格纳茨这样经常解剖死尸待的外科医生,和发展进度更慢的法医之间并没有太多的差别。
平时他就会私下里和穆齐尔讨论一些手术或者凶杀案件,而这次他却是应了老朋友的正式邀请。
出于好奇,卡维也上了去警局的马车:“课就不去了,上午是医学拉丁语和解剖,我都是免修。”
“这样”伊格纳茨从兜里掏出烟斗,点上叼在嘴里,“这件事连弗朗茨国王都给惊动了,你去了也好,有不少老熟人都在场,你也好提提意见。”
“老熟人?”
马车停在警局门口,两人刚开门就碰上了迎面走来的维特和穆齐尔。两人匆匆下了马车,又被他们拽上了警局专用马车,然后一路开向市郊开去。
“怎么把他也带来了?”维特有些诧异,“这可不是小孩子该搅和的事情。”
“他也是外科医生。”
“可他才17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