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问也不让问,这可怎么办?”
“我们跑新闻的实在太难了。”
“只是回答几个问题而已,这位副院长成了军医处处长之后,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谁让他父亲厉害呢,唉”
“我看啊只能等了,等瓦特曼院长出来再说。”
“还有那个卡维,听说他每天都要回市立总医院,肯定会第一时间出来的。再说了,里面的剧场那么大,观众肯定不少,我就不信那些看了手术的外科医生能一直住在学院里!”
“你们的方向弄错了吧,手术是一方面,外交是另一方面,不管怎么看都是两国关系更重要。”
“你是不是傻?只要手术能成功,外交怎么会不成功呢。”
“你才傻吧,拿手术和外交相提并论?真以为靠做一台手术就能改善这些年法奥之间的关系?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
“你**才幼稚才傻呢”
时而互相体谅,时而又因采访压力和竞争关系而产生的口角,从一早开始就反复充斥在人群之中。这时就体现出了大报纸的强悍之处,作为日报头牌记者,瓦雷拉的人脉无人能及。
他从一开始就没在学院正门停留,而是早早去了另一侧后门边的咖啡馆里蹲守。
还没等皇家马车离开正门,后门周围的卫兵就被早早撤走。瓦雷拉正了正自己身上的黑色礼服和帽檐,趁机上前,轻松往门卫窗口塞了张5克朗钞票就走了进去。
常年混迹在手术剧场,只要是能进学院的外科医生都和他有过交集,他对学院内部也是轻车熟路,只是半根烟的功夫就找到了手术所在的剧场。
说来也巧,在剧场门口,他碰到了刚从正门折回来的艾丁森。
“艾丁森医生,里面怎么样了?”
“手术很成功。”
艾丁森从骨子里就看不起他,但出于两人之间的关系和日报在新闻宣传上的考量,多少还是得给点面子:“你自己进去问吧,我还有其他事。”
“副院长,别急着走啊。”瓦雷拉又点了根烟,把人留了下来,“我当然知道手术成功,瓦特曼和卡维那小子出手,实在难以想象手术失败的画面。”
“那你要为什么。”
“国王和法国大使之间说了什么?”
艾丁森心里不想说,但嘴上却很诚实:“法奥之间会有一些医学上的交流,对于随后可能到来的局部战争,两位皇帝会积极地保持交流。”
“就这些?”
“没了。”
说得都是官话,但已经足够了。
“我能走了吧?”
瓦雷勐抽了一口,点点头,然后往空气中吐出烟雾,说道:“艾丁森医生之后有手术请一定告诉我,我会在报纸上给您留个好位置,就和之前一样。”
“到时候再说吧。”艾丁森直接回身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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