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不是很懂医,所以”
“您特地从巴黎来到维也纳,特地叫回身在前线的卡维医生,是不是已经承认奥地利外科能力已经超越了法国?”
“我只是听从了朱斯蒂娜的建议,想来这儿尝试一下,谁知道”
“您是否完全肯定了卡维医生的能力?”
“那当然。”
“在您看来,卡维医生的实力应该已经超越绝大多数巴黎医生了吧?”
“这”
周围的人流越来越多,类似的问题也一个个如潮水般涌来,埃德姆只能边回答边用力往前挤。要不是身边大使馆的护卫得力,恐怕进剧场这段路有得折腾了。
最后还是出门迎接的院长控制住了局面:“埃德姆先生需要休息,你们那么喜欢问问题不如等手术结束后去问卡维。”
“可我们想参访埃德姆先生。”
“他是病人,你们无权打扰我的病人。如果真的想采访,那就等他出院后去法国大使馆采访。”
他们显然没资格进大使馆,要不然今天见到埃德姆也不至于如此激动。现在人已经进去了,想再问话已然不可能,接下去那么多问题就只能靠编了。
不对,不能说编,那是基于有限回答内容进一步推测出的结果。
记者们就像遇到突发情况的蚂蚁,在市立总医院内慢慢散去。能花1克朗为自己名下记者买票子的报社屈指可数,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没资格进剧场,只能在四周熘达熘达,等时间差不多了站在门口等手术结束。
这无疑是一种节省开支的办法,毕竟花钱进去看一场看不懂的手术,对新闻报道并没有实质性帮助。
在维也纳记者群体中,也就瓦雷拉能看出些门道。但或许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早已不是原先的瓦雷拉,在过去的几个月时间里,他早就已经放弃了传统西医,也放弃了看懂手术。
卡维这台手术的复杂程度别说是他了,就算全世界也没几个人能看懂。
为此,市立总医院也是贴心地为入场观众们准备了一份大礼——一本笔记。
笔记本常规尺寸,里面是由卡维亲自画好的本台手术图谱。最开始是简单的病例介绍和诊断过程,然后写明了今天手术的术式。翻过前言和一系列准备工作,中间将近3页都由一张张图片组成,每张图片配有注解和简单的过程说明。
“这个是送给我们的?”
“应该是送的,门口板子上写着。”
“图谱好详细,手术原来是这么一个流程,许多图连我都能轻松看懂。”
免费赠送、图片精良、解释简明扼要,这大概就是现在众人对这本图谱留下的印象。而当它进入了瓦特曼和马西莫夫的手里之后,这些印象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这些优点根本不足以概括这本图谱。
“太强了,原来切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