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烙术灼烫尿道中的一些梗阻区域,用疼痛去换掉排尿障碍。物理扩张的效果肯定是有的,但熬过这些治疗方式的病人往往只能维持很短时间的通畅排尿,时间一久老问题就又回来了。
后来,莫西埃也看过许多书籍和其他医生的文章,发现gao丸似乎和前列腺增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他也尝试过切掉gao丸来对抗前列腺的增生。
去势整体来说还是很有效的,但那种改变需要一定的时间过度,也得献祭掉男性最珍贵的东西。
不论他怎么去想去尝试,那种医疗思维固化所带来的行为限制以及生怕损伤周围组织让病人术后忍受进一步折磨的人类本能,让他没想过要靠外科手术的方式去强行切掉那块不断膨胀的前列腺。
就算真想过,那也是一闪而过的灵感。
可惜这种灵光乍现天然缺乏足够的能量,没办法驱使他一步步排除掉手术所带来的种种未知风险。
于是,他这三十年日复一日的工作,让技术越发精于导尿和尿道扩张,也成了巴黎老男人们人见人爱的医生。但莫西埃并不快乐,排尿障碍所带来的痛苦并没有彻底消失,他也从没有真正打倒这个疾病。
或者换个角度去看,他可能才是与疾病缠斗之后留下的的那个“失败者”。
听着卡维随口说出的橡胶导尿软管新概念,莫西埃感受到了硫化橡胶所带来的科技变化。而后的腹壁造口、重塑膀胱更是让他彻底改变了对原有外科的认识,也越发否定自己那三十年的工作。
而现在,轮到他最引以为傲的前列腺治疗了。
其实在五天的练习时间里,莫西埃已经不止一次听卡维说过手术可能要切掉前列腺,毕竟肿瘤的生长模式注定要提前做好几份手术备案。
但当他听到要按照原定计划切掉前列腺时,还是惊讶地看向了卡维,忍不住也跟着问了一句:“你真的要切掉前列腺?”
“虽然肉眼没看到,但肿瘤很有可能已经碰到了前列腺。”卡维完全没有他的顾虑,只说道,“莫西埃老师和我一起练习了那么多次,不就是为了应付这种情况么,我们应该更自信才对。”
那么多次?
什么时候三次也算多了
“不管切不切精nang,都需要做好游离工作,因为海绵体自主神经就在它的后方。”卡维又一次重复了这个知识点,“如果诸位将来考虑要做这例手术,请一定要保护好病人的神经血管束。”
手术进入了第一个难点,有不少医生想要看清解剖结构和操作步骤,不得不起身离开座位,尽量向前靠。
票价本就按座位来分,只要有一两个人不守规矩,其他人也就会跟着效仿。一时间整个剧场内哗啦啦一片,观众纷纷靠前。
“你们干嘛?”
第一个不同意的就是站在手术台边的瓦特曼,占着vip位置的他最不希望破坏规矩:“谁允许你们乱动的?”
“院长,我们离太远了看不清”
“价钱就决定了座位,伱们这么乱来,那以后剧场统一票价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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