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更有吸引力。”
“钱不是问题”霍特解释道,“主要这会给病人们留下一个不太好的印象,也会让其他医生觉得坏了规矩。”
话说得很隐晦,意思无非就是好事儿都让你做了,赚足了民众的吆喝和名声,等回维也纳后巴黎的这些医院该怎么办?难道还维持这种畸形的就诊制度?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霍特无法判断这种模式的可行性以及对未来造成的影响,所以没办法做出判断。
卡维没办法左右他的选择,有这种担心也很正常:“我只是提供一个建议,能否适用还得由霍特教授来判断。只不过我现在手里确实没什么病人,至少接下去的两天都很清闲。时间一晃而过,差不多还有20多天我就要回去了。”
“我明白,您来一趟不容易,我也没有否定你的建议,只是需要时间讨论而已,这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行,那我就等候医学会的决定。”卡维喝了两口咖啡,起身整了整身上的大衣,“如果有消息了请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待会儿就给他们发书信,明天下午应该就能陆续得到他们的答复。”
霍特的解释恰到好处,既增加了将来的手术展示项目,又似乎给卡维吃了颗不那么大的定心丸。但其实这件事儿最后走向如何和卡维一点关系都没有,主动权还是在他们的手里。
不过在卡维这边,同不同意的影响也不大。
就算真不同意,他也会在主宫医院开展这类义诊,为的就是找到能拿来展示手术的“优质”病例。至于补偿的开销,卡维愿意和塞迪约教授对半开。
塞迪约确实不喜欢这个做法,倒贴钱给病人治病简直闻所未闻。但外科病人不足或者说质量不高也是事实,就拿他最想试手的胃肠肿瘤来说,那么多年前来就诊的少之又少。
尸体终究是尸体,没有病例就没有真正练手的机会。
所以在和卡维一起吃过晚餐之后,塞迪约同意了他的要求。
他的想法要比霍特更直接更单纯,关键根本不在钱,而在于能否学会手术。
他也有类似于伊格纳茨那样的纠结,到了这个位子的外科医生不可能让出主刀位置,自己去当助手。没人愿意屈居人后,但想要学会手术,尤其是腹腔手术的冲动和执念,又逼着他不得不答应这个要求。
只要想开了,小小的主刀尊严在学习学会手术之前就会显得微不足道。
第二天上午八点,主宫医院入口的花园草坪中央被人摆上了桌椅,写着“卡维”和“塞迪约”名字的字牌赫然出现在了民众的眼前。
“只要符合两位外科医生的标准,顺利入院并接受完成手术治疗,就能一次性得到20-100法郎不等的报酬。如果手术出现严重并发症或者造成死亡,家属也能获得一笔200法郎的赔偿金。”
在告知了接诊规则之后,卡维很快就迎来了第一位病人。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