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整个决斗从早期准备,到助手检验武器和划定规则,都显得非常公正。阿尔方斯从一开始就为瘸腿的李本选择了手枪,说明此人足够光明磊落。”
“难道半路中出现了什么意外?”
马森的思绪被搅进了这场已经决出胜负的决斗之中,甚至一度忘记陪赫尔穆特来这儿的真正目的。现在思路卡了壳,让他忽然反应了过来:“探长,我们来这儿好像不是为了决斗啊。”
“嗯?”赫尔穆特深吸了口烟,点点头,“确实,决斗是北区警局管的事儿,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所以到底是不是李本放的火?”
“.不好说。”
“可上面限你3天破案,现在只剩最后一天了。”
“我知道。”
赫尔穆特摘下嘴里的烟斗,又绕着决斗现场观察起来:“我手里线索有限,真要破不了案也很正常。毕竟起火点在3楼艾西莉小姐的vip包厢,所有目击者已经全部死亡,这就是件无头悬案。”
马森终于把话题引到了火灾上:“有纵火嫌疑的一共就两位,一位是死在火灾现场的前巴黎评论记者萨菲特,一位就是李本。”
“我之前也说了,犯罪需要目的。”赫尔穆特说道,“当时的情况,那种等同于自杀的纵火毫无意义。”
“艾西莉小姐彻底曝光了他们诈骗的罪行,在一千多名观众面前撕碎了他们的自尊心。”马森在家想了一天,思路还算清晰,“是否可以将此归类为报复?”
“小伙子不错啊。”
赫尔穆特对他的猜测给予了肯定,同时笑着又把话题绕回到了决斗上:“在缺乏目击者的情况下,判断一个死人生前行为逻辑的最好办法,就是从另一件事儿着手分析他的行为逻辑。”
马森:.“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在这儿分析这场决斗。”
“我觉得他就是只自作多情的过街老鼠。”马森想尽快结束毫无依据的臆测,索性大胆给出了自己的结论,“买春赊账,被ji女嫌弃,想用廉价骗术不劳而获,但却没那个能力,最后还憋屈地死在了昔日口无遮拦引起的仇人手中。”
赫尔穆特知道前面都是这两天自己巡查走访后了解的事实,马森总结得还算到位。
只是最后一句,他不敢苟同:“憋屈么?”
“两发子弹,一发射中左肩,一发直接击碎了心脏。”马森说道,“死于决斗不只代表了他死了,也代表了他的尊严、名誉也一并死了。额其实我更想说,他或许压根就没有尊严这种东西。”
“我看未必。”
赫尔穆特说道:“决斗后半程明显出了意外,不然不应该出现第三轮射击。”
“击中左肩让他意志消沉,随即听到阿尔方斯说事情已经结束,想要放他离开。”马森继续做着解释,只是越解释越奇怪,“李本气不过,决定继续决斗,不死不休。”
“伱觉得一只自作多情的过街老鼠会做这种事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