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重要盟友,早晚都能进入他的社交圈子,说不定还能接触其他大人物。再不济也够在新闻界里站稳脚跟,不用天天想着如何交稿维持不菲的开销了。<br><br>然而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乎人的意料。<br><br>晚上七点,眼前的图鲁斯餐厅7号桌旁坐的不是卡维,而是两位从没见过的陌生人。一个估摸着40不到的年纪,穿着灰黄色旧夹克和黑色长裤,眼神很警惕,感觉看谁都是仇人。另一个则是20多岁的样子,看上去就要平静许多,只是低头看报纸,对他的到来毫无反应。<br><br>梅耶尔拿出字条反复比对了上面的信息和餐厅招牌,证实自己眼睛没出问题后,他不得不找到餐厅服务员:“请问卡维·海因斯医生来了么?”<br><br>“卡维.”服务员又一次想起上午来订位子的年轻人名字,马上指了指坐在7号桌旁的两位,“卡维医生还没来,他订的7号桌,你和他们一起在这儿先等等吧。”<br><br>梅耶尔是记者不假,但他不习惯处理陌生关系,和两个素未莫面的家伙坐一张桌子更让他难受。要不是手里这张字条,他说不定连拉开椅子的动力都没有,转身就走。<br><br>“看来是同行啊。”中年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在桌子上玩起了自己的钢笔,眼神非常怪异,“估计又是被卡维忽悠来的吧。”<br><br>忽悠?<br><br>没等梅耶尔反应过来,对方就掏出了自己的字条,同样的内容,同样的署名,只是开头人名换了而已:“呵呵,看来你对那位卡维医生毫无了解啊。他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真以为他是找你来采访的?”<br><br>“瓦雷拉先生,你对卡维医生的评价过于刻薄了。”年轻人终于开了口。<br><br>“呵,他平日里那目中无人的样子,还我刻薄?”瓦雷拉收起钢笔,“我敢打赌,这次叫我们过来绝对不是为了什么狗屁采访,完全是为他自己服务。难道是想让我们把他在巴黎的事迹搬回维也纳?还是惹了什么事儿要找人帮忙擦屁股?”<br><br>“卡维医生还没来,你别乱猜。”年轻人起身向梅耶尔做了自我介绍,“我叫格雷格,这位是瓦雷拉,都是维也纳日报的记者。”<br><br>“你们也是记者.?”梅耶尔兴奋了一整天的心情碎了一地。<br><br>瓦雷拉也不是那么的难相处,在听到介绍了自己后,主动起身和梅耶尔握了手。只不过这个动作在表达善意的同时,也宣告了他的耐心到了极限:“马上七点了,时间一到人没来我就走,你们要等就等吧,我肯定是等不下去了。”<br><br>格雷格依然保持着自己冷淡的表情,调侃道:“你急什么,反正在巴黎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听听他想说什么。”<br><br>“还能说什么?我们又能做什么?”<br><br>瓦雷拉依然沉浸在外科手术从维也纳新闻界慢慢消亡的痛苦中:“他来了还不是为了利用我们,难道还指望他帮我们想出路找新工作不成?”<br><br>“你怎么总是”<br><br>格雷格刚要反驳,远处便听到了餐厅门铃响起的声音:“来晚了来晚了,实在不好意思。”<br><br>也许是如今地位带来的影响力,即使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