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
徐夫人听完白老爷子讲话,冷笑一声把手里功夫茶杯倒放在杯盘里:“孩子们的事情是孩子的事,你怎么又提当年?”
白老爷子也冷哼一声:“嗯,倒是我有点……好啦,不提当年,咱们就说今日。阿玉,你亲自过来是想怎样?”
“就是来看看,听说是你家儿媳找人打的他,我怕他没有规矩,所以过来教训他一下。”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徐夫人这句话可就算是当面指摘了白家的不是,白老爷子冷哼一声:“就是看看就还行,我还真怕你又像当年拿着剪刀来拼命了……行啦!有我在乱不了。
我看这小子人品不坏,虽然学识少了些,但是做人吗,首先得心正。我昨天专门请有龙收了他做徒弟,你也是爱护后辈的,不会闹脾气耽误他前程吧?
阿玉啊,他可真的不姓徐。”
两位当家人饮茶对线,站在旁边的一众晚生后辈心里都有压力,尤其以白夫人最为不快。
虽说自己的公公岔开话题,没有让徐夫人继续揭自己的短,可这当众羞辱之仇,她还是在心里暗暗记下了。
“孙寒卫。”徐夫人听白老爷子如是讲,回头看了一眼规规矩矩站在王助理旁边的孙寒卫:“你个人什么意思?你是想在我徐家,还是在他白家啊?白总说的没错,这确实关乎你的命运前途,你自己没考虑一下吗?”
“夫人。”听到老太太问话,孙寒卫上前一步:“我和白鹿有劳动合同未解,我已经委托罗佳处理。白董事长安排海归博士教我企业管理,我也已经敬茶拜师。这里是广州,多学点本事饿不着。”
徐凯丽两眼一翻,伸手打了孙寒卫一下:“你罗里吧嗦这么多干什么?你就回答奶奶,你是留在我徐家,还是出走到她白家就好。”
徐夫人见状老脸一沉:“徐凯丽!谁让你上手的?没规矩!你走开一点,让他自己把话说清楚。”
孙寒卫看看徐凯丽脸色:“我就是一个打工仔,在哪打工都一样。”
“哼!你好啰嗦!我都想过来打你啦!”坐在轮椅上的白鹿也张嘴打断了孙寒卫讲话。
“我哪啰嗦啦?你可别给我压力啊,我这人胆子小,再吓唬我说得就更慢!”
“哈哈哈哈……你胆子小……神经病,我不讲话了好吧,你快点说!”白鹿听他讲完差点没笑喷。
“我姓孙,既不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