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斗,此人要么刚当花子不久,不然…”“不然就是假扮的花子。”
庞雨随口补充道,“一个常与人争斗的人,为何会精心装扮成花子进入桐城?”
“那是流…”阮劲脱口而出,庞雨伸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以免被旁人听到。
江帆和阮劲眼中都流露出一丝惊慌,阮劲只觉得头顶一阵阵发麻,传言中的凶残流寇,已经出现在桐城,出现在身边。
“先不要声张。”
庞雨眼睛没有看向周围,面向两人继续道,“若真是流寇,恐怕不止这两人,方才只逃了一个花子,围观的这些人中,未必就没有他们同伙。”
江帆忍住观察人群的冲动,一直盯着那花子的尸体。
庞雨让其他几名快手退开几步,沉默片刻后镇定的对两人低声道,“拉下他裤子。”
阮劲即刻理解了意思,三两下扯下那花子的裤子,翻看大腿和小腿内侧。
江帆长长舒一口气道,“大腿根和小腿肚没有厚茧磨痕,并非经常骑马的人,听说那些流寇都是骑马的,那这人便不是流寇。”
庞雨沉吟道,“周遭并无流寇消息,也可能只是外地逃来的亡命徒,又在桐城犯了命案,若是自觉落在官差手上必死,也会如此拼命。”
“总之要着落在那逃脱的花子身上。”
阮劲咬牙道,“那花子若也是这般亡命,潜伏于街巷之中不知伤多少人命。”
江帆小心的道,“班,班头你说咱们怎办。”
庞雨站起身道,“咱们不猜是流寇还是凶犯了,先追索逃脱的花子。
方才一阵混乱,蓝袄子留在此处,也不知那花子是出城了还是留在城内,马快继续控制南北官道,防止那的花子远逃,另留几个马快在向阳门待命。
方才在城门见过花子的人手,分派到各门和城内外路口,严查往来人等。
这次一定要拿活口,问清到底是什么来路。”
“要不要关闭所有城门?”
“待我禀明知县大人再说。”
……“不可封闭城门,万万不可!”
孙先生不容置疑的道,“快班尚未确认他们乃是流寇,便如庞班头自己所言,可能是外地犯案逃窜来桐,想那池州安庆一带,江徒、矿徒、盐贩颇多亡命之辈,取道桐城逃窜而已。
若只因两个花子便封门大索,反更滋扰百姓,引起民间恐慌,不免惹出无数事端,届时安庆府来质问,县衙当如何答复?”
庞雨并未争辩,孙先生说的有些道理,如果只是单纯杀人命案,县衙大动干戈的封城,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