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找几个陆战司的熟手,他给兵房发了
呈请,就把你们调来了。”
唐二栓呆呆的道,“咱们操练陆战兵三日,这些旱鸭子万一三日不成怎办,到底操练些啥人?”“这些人都是陆营来的,接庞大人军令,三个月内组建一个山地千总部,兵房挑选了二十个试军官,陆营来的大多是山民,有十三个都不会水,就是旱鸭子。”鲁
先丰说罢一拍胸膛,“咱们把总说了的三日,那就必须是三日,管他水鸭子山鸭子。”
两人又一起笑起来,鲁先丰偏头看了一下,没见到唐二栓的军服,“听说你升了二等士官,还有技能饷,加起来月饷都四两了。”
唐二栓惊讶的道,“怎地营中都知道。”
“那江南时报上登了,不光营中知道,怕是江南千百万人都知道了。”
唐二栓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像突然自己成了名人,但平日好像又没啥不同。“这几月各总各司都卖力操练,庞大人刚回来就下了军令,要各部再加强操练,还有两次大的合练,我想着唐哥你们在陆战司也累得紧,过来作教习权当歇息几日
。”鲁先丰压低声音道,“在武学当临时教习,每日有两钱银子的额外教习费。
“那千总不该说练三日就够,练十日咱们能多挣一两银子。”
鲁先丰愣了一下,抓抓额头后道,“多挣一两四钱,我怎么没想到,一说银子唐哥你心思这般快,怎地教得快还少挣钱了,这有些不妥……”
“不妥不妥,这些水营陆战兵干的就是不妥。”
突然身后一个声音喊叫起来,两人听了有点惊讶,都转头去看,说话的是一名身穿短袖作训服的壮汉,从那衣服一看就知道是陆营的。他正昂着头对周围几个人喊道,“操典第三十一条规定得明白,到较场应身着应季军服,由值班军官查验,军服不整者处军棍十,连坐同伍。咱们陆营如今可不这
般乱,你看那些打赤膊的,我说不用问,定然全都是水营的,没个规矩了,大大的不妥。”
旁边一个陆营的人说道,“说不准陆战兵的操典就是得打赤膊呢,人家成天都在水里泡着的,穿衣服泡烂了咋办。”
“那也不妥,衣服都要泡水洗,那怎不怕泡烂了。”壮汉脑袋摇得拨浪鼓一般,“就他家水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