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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愣子一言不发,绕过空马大步走到那清军跟前,手中的双手月牙斧猛力朝清军砍去,清军毫无准备,他骑在马上一点躲避都做不出来,月牙斧以徐愣子为圆心飞快的旋转,斧头带着呜呜的破风声猛烈的砸在清军胸前。
一声骨头断裂的闷响,清军几乎是仰着倒下马背,双脚还挂在马镫中,马匹受惊之下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扬起。
徐愣子等马蹄落下,照着坐骑脑袋就是一斧,咔嚓一声脆响,马匹脑袋朝下猛烈的一压,跟着前蹄一软,歪斜着倒在地上,口中流出一股血水。
杨光第呆呆的看着,不知道徐伍长为何要杀马,游骑兵接受的训令,是战马都是钱,甚至拿钱都买不到,但他不敢去制止这位凶神般的徐伍长。
徐伍长将斧头从马头上取下,大步往南边走去,杨光第赶紧跟着,他回头看了一眼,秦九泽几人也跟在后面,满达儿一脸兴奋。
前方几个安庆铁甲兵已经将地上清军砍杀过,正准备退回十字街,杨光第在他们的缝隙间看到了一门铜炮,几个炮手正围在它旁边装填,炮口仍对着这个方向。
“是游骑兵!”
杨光第想到刚才墙壁上划过的东西,似乎是炮兵打出来的,连忙探头出去,朝着街口大喊。
那边回应了一声,接着杨光第看到了旗总的身影,他们都在路口位置,只相隔了一道庙墙,但杨光第感觉被阻隔了万水千山,此时见到旗总竟然一阵激动。
接着出现了亲兵司那个方形军官,他朝着这边吆喝一声,徐愣子加快步伐往路口走,身体大幅的左右摆动,杨光第只感觉地动山摇一般。
秦九泽和满达儿也跟在后面,这徐伍长俨然就是众人的主心骨,虽然没有发布任何命令,但所有人都自发的跟着他走。
经过那堆尸体时,杨光第看到两侧墙壁上布满血迹,,地上堆满的内脏和肢体肉块,漏出的肠子还冒着热气,几乎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
满达儿呆呆的边走边看,秦九泽也满脸疑惑,似乎没想到什么兵器能在短短时间造成这种效果。
几人的鞋底全都沾满血水,踩过这一片修罗地狱般的道路,片刻后来到戏台前。
小广场上摆着人马尸体,一队铁甲兵列成队形,面对着东面的街道,另一队铁甲兵在朝南边街道推进,身后留下满地尸体,附近的游骑兵则在捆绑俘虏。
戏台上有十多个火铳兵,有几个人拿着跟杨光第一样的鲁密铳,杨光第此时才想起自己那把鲁密铳,连丢在哪个位置都忘了。
那门小炮周围有四个炮兵,摆放在戏台动,里面冒出滋滋的白气,然后将拖布拉出,在地面残留的雪堆上反复摩擦,片刻后又放进炮口去。
炮前边一个只穿短褂的炮手神态轻松,他对几人笑道,“幸好你们喊上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