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侧翼的安庆重步兵猛地跨出一步,手中刀棍朝投射的鞑子兜头砸下,对峙的双方九个重甲兵同时开始交战。
徐愣子朝着正对的山文甲鞑子,他猛地上前一步举起斧头,那山文甲鞑子早有准备,立刻横过线枪准备格挡。
徐愣子突然朝侧面跨过一步,身体扭动半圈,手中的斧头朝旁边手拿虎牙刀的鞑子横砍。
山文甲鞑子反应迅速,立刻踏上一步朝着徐愣子的刺去,拿虎牙刀的鞑子正在与另一个安庆兵交战,全然没有防备这个方向。
只听噗一声响,月斧带着风声重重横劈在左侧鞑子的腰肋,鳞甲哗啦啦的震动中,那鞑子惨叫一声,身体立刻如同虾一般蜷缩起来。
徐愣子一中立刻侧身,山文甲鞑子的线枪刚好到胸前,当一声刺中,胸甲在线枪的重枪头刺杀下立刻凹陷,但只没入了一小段便失去了势头,徐愣子的斧头已经又放在身侧。
山文甲鞑子显然没有料到线枪没能给对方杀伤,但他反应迅速,立刻退后躲闪,徐愣子旁边的重步兵乘机朝着那蜷缩的巴牙喇再一大棍砸去,打中那巴牙喇肩胛,立刻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那巴牙喇全身一抖,闷头栽倒在地。
阵中其他几人互相牵制,各种兵器砍杀一轮,双方又恢复对峙,倒下的那名巴牙喇没了动静,最左侧的安庆重步兵遭到两个清军围攻,被大刀砸中了腿骨,倒在地上扭动着不停呻吟。投骨朵的巴牙喇也被砸中手臂,不得不丢了刀棍,抽出腰间的云梯刀。
山文甲鞑子的眼神在面甲后闪动,仔细打量着徐愣子的甲胄。徐愣子的胸甲上印迹斑斑,都是各种兵器留下的,但仍是完整的一块胸甲,与其他的鳞甲外观就有很大区别。
地上的吴达财倒在一具尸体上,到此时才能呼吸,稍微一动弹就胸前剧痛。他吃力的抬起头,看到对面还有四个清军,安庆重步兵只剩下三个。
此时他们进来的方向突然一声炮响,接着是隐约的叫喊声,吴达财下意识的想要回头看,刚一扭动胸口就剧痛,立刻放弃了这个打算,他知道就算转过去,也只能看到院墙和照壁,但这炮声显然是后面的炮组到了,在外面遇到了其他的清军。
吴达财心头紧张,他知道外面只剩下一个重步兵和几个火器兵,如果没有后续支援的话,遇到大股鞑子绝不是对手,一旦再进来几个鞑子,这里的安庆兵将没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