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好笑地说:“不是把我关进笼子里吗?纯金的布满了荆棘的笼子?”
锦晏忽然露出凶狠的表情,“是啊,不行吗?”
喻清棠点头说行,“你想怎么样都行,但我觉得这样还不够,除了尖锐的荆棘,你还应该在每一道尖刺上面都涂上见血封喉的毒药,那样我就逃不了了。”
“你对自己可真够狠的。”锦晏嘴角一抽。
喻清棠:“这就叫狠了吗?”
有的人明明可以动手打他一顿,却在他被教训时跑出去阻拦,偏偏嘴上还不饶人,说什么要打断他的腿。
她那么心软,又怎么舍得呢!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将锦晏这两年来所有的恐慌不安,所有的害怕孤寂都感受一遍。
深切感知到了她为什么不安为什么痛,他才能更好的爱她。
锦晏:“……”
虽然她没有想过涂抹毒药这个选项,但在那个梦里,爸爸却替她补上了这个环节。
看来在“狠”这个字上,她还没到入门级,还有得学呢!
突然,喻清棠问:“宝宝,现在,我能抱你了吗?”
锦晏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高大的身影就已经完全遮住了她的视线,将她整个人珍而重之的揽入了怀中。
生日那天他也抱过她,但那时候他全身都紧绷着,想靠近又不敢靠近,想用力又不敢用力,像是随时在警惕着周围可能出现的危险一样。
此刻的喻清棠,百炼钢化成了绕指柔。
锦晏得到了一个温暖安全舒适柔软的避风港。
但只要风浪袭来,他又会变得坚不可摧,牢不可破,所向披靡。
不是不够爱。
锦晏喃喃自语。
喻清棠没听清楚,低下头问她,“什么?”
看着他不再那么悲伤的眼睛,锦晏慢慢凑近,一个很轻的吻落到他的眼睛上。
喻清棠心跳骤停,瞳孔放大,整个人像是陷入了失重状态。
一切对他而言都模糊了,只有眼前的锦晏是清晰的,真实的,也是他唯一能抓住的。
她说:“以后都可以。”
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