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说好了。
白夫人掩嘴打了个哈欠,显然有些困了,“你出去看看,往常这时候松墨也该回来了。”
刚说完,保姆出去没两分钟,一身酒气的白松墨就走进了大厅。www..m
白夫人立即丢下杂志,快步上前去,和保姆一起将白松墨扶到了沙发上坐下。
“怎么喝这么多?”
白夫人心疼地拿了湿毛巾要给白松墨擦脸。
白松墨接过毛巾,胡乱地在脸上擦了几下,开始时动作轻而缓,到了后面却加重了力度,手背上青筋都爆了出来。
丢下毛巾时,他的脸上已经留下了几道明显的擦痕。
“怎么弄成这样子?是不是那些老东西又倚老卖老,逼着你喝酒了?”白夫人心疼地说。
白松墨摇头,“没有,他们是公司的老人,从爷爷到爸爸,他们为公司立下了许多功劳,架子大一些,也是应该的。”
白夫人却沉下了脸,“什么叫应该的?你是你爸爸亲口承认的继承人,是白氏集团的总裁,他们不过是公司的员工而已,是你爷爷和你爸爸心善才给了他们股份,拿了好处,为公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也是应该的,现在你爸爸出事醒不过来,他们就仗着资历老端架子欺负人,还不是看你年轻就故意打压你,迟迟不肯答应开董事会不就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www..m
“妈,他们确实是有功于公司的……”
“他们有功?谁没功?哪怕是扫厕所的看大门的也都还有功呢,他们说什么了吗?是这些人看到你爸爸倒下了,就想借机打压你,好从你手中夺权,瓜分白氏集团而已!”
白夫人满脸气恼,说着想到什么,她眼睛忽然亮了起来,“松墨,我让你给你姨父打电话,你打了吗?”
白松墨靠在沙发上,脸上还带着酒后不正常的红晕,可他表情却很无辜,瞧着十分脆弱。
他摇头,“我们家的事,我不想麻烦别人……”
白夫人理直气壮地说:“怎么叫麻烦别人,他是你的亲姨父,他在医学界的地位那么高,人脉那么广,只要他肯出来说句话,那公司那些老家伙绝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