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头拦不住喻盛,更拦不住锦晏。
锦晏一句“爸爸是爷爷的弟子”就让何老头哑口无言了。
喻清棠说:“连畜生都有弟子替他出战,老头你难道不想炫耀一下自己的弟子吗?还是你觉得我哥这个弟子拿不出手?”
谢镜则说:“安全问题外公不用担心,我会让艾伦和查尔斯保护您和舅舅的安危。”
如此,何老头彻底失去了话语权。
他接下席乐弟子所谓的战书并不是真的要跟谁一教高下,他早已不是年轻气盛的少年了,也没了那时候争强好胜的心性。
他之所以应战,不过是想当面质问一下那个畜生,想要将当年的真相公之于众而已。
从喻谨走后,他一直都是一个人扛着这一切。
不同的是,现在的他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他养大的孩子,他和喻谨的弟子,已经可以撑起他们头顶这片天了。
另一边,沈桦和白松墨母子又见了两次面,在共同的敌人“喻盛”这里他们的意见打到了空前的一致。
一个不想自己偷换孩子杀人灭口的事情上新闻,不想自己被起诉。
另一个不想喻盛跟自己抢身份抢财产。
母子俩商量过后,便有了让喻盛去死的计划。
可计划刚安排好,就差执行人员到位了,母子俩又意外看到了喻盛陪着何老头北上的消息。
喻盛去京城了?
这都隔了天南海北,那还怎么对付?
正当他们考虑接下来该延缓计划还是改变路线,让喻盛去了京城有来无回时,派出所的人上门了。
涉嫌偷盗拐卖婴儿,涉嫌故意杀人,涉嫌污蔑诽谤……
一道道罪名下来,人证物证确凿。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沈桦当场傻眼。
白松墨同样也没好到哪里去。
因为他也因为构陷诽谤被喻盛起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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