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愿意多说,“此物制作简单,庶民皆可使用,有了它,便不会再冻死人。”
章酬有些不信,“你家中可用上了?”
守卫眼珠子一瞪,“公主有令,此物虽制作简易,但人手不足,盘炕需要时间,故而先紧着庶民,我等吏员不能与百姓相争,得等到后面才能盘。”
这简直推翻了章酬他们对上位者的认知。
章酬暗自道,莫非真是我太过狭隘,看轻了北地?
文系:“我等皆是墨者,陈诲所精通的,我等皆会,请您代为通报一下,我要求见公主殿下,我亦可率领弟子帮助庶民盘炕!”
章酬一听,也不甘人后,立即道:“我等亦可!”
守卫看他们言之凿凿,而北地确实缺少人才,便立即安排人去王府报信了。
半个时辰后,这两支墨者来到了王府之中。
“拜见晋阳公主殿下!”
众人大拜行礼。
晋阳公主让他们都就坐,从没坐过椅子的他们,都有些不适应,便跪坐了下来。
当章酬问起火炕时,晋阳公主介绍了锦晏,之后便是锦晏的主场。
她一边在纸上画图纸,一边讲解原理,之后又将一个泥捏成的火炕模型给众人看了看。
“制作过程便是如此,诸位可明白了?”锦晏问。
比起火炕这种以前从未见过的东西,章酬和文系对锦晏的兴趣更大一些。
这位小翁主,年仅三岁,却口齿清晰,谈吐不凡,对火炕的诸多原理更是十分清楚,为了让他们便于理解,竟还能举一反三说起其起其他一些东西。
章酬不动声色看了文系一眼。
什么曲辕犁,什么堆肥沤肥,什么麻纸,虽然是陈诲师徒带人做出来的,但提出想法的,恐怕另有其人。
而他们越看锦晏,便越是肯定自己的猜测。
这两年来北地发生了许多变化,只怕都跟这位小翁主脱不开关系。
晋阳公主:“诸位舟车劳顿,本该设宴款待,但眼下大雪不停,形势实在危急,只好拜托诸位,相助北地。”
章酬立即道:“我等不远万里前来,便是为了相助北地,此番有这等可以使人免于冻死的东西,自然要赶紧制作出来,不能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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