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砍掉桥索,故而不会轻易从此经过吧。”
“除非他完肯定我们追不上他,或这条栈桥很短,能让他在可控制范围内逃离。”沈冽说道。
“我觉得还有其他通道,”夏昭衣抬起头张望,说道,“不论是他,还是当初建造这座栈桥的人,都绝不会将这样一条栈桥当做唯一的路,至于其他的路……”
夏昭衣一顿,回眸看向沈冽,正欲说话,便见沈冽看着自己,说道“可能同那些大水车有关。”
夏昭衣笑了,说道“就我们现在一路寻来,并未见到有其他可通之路,而先前所见的大水车的铁链所指向之处,如今剩下的唯一可能,它们所牵动的机关也只有在沈谙所去的方向了,那边或许有路。”
她垂下头,手指沿着地图虚线移动,说道“应该在西南尽头,在我们下到龙渊石阶的更西南处。”
提及沈谙,夏昭衣不知为何,脑中又出现了那座石室。
她一直在不安,这种不安并不浓烈,但时刻存在,似一阵沁凉寒意始终于脊背缠绕,攀附不休。
她在探路寻找机关的这一段时间里,于心中小算数卦,皆为大凶。
但凶在何事,她不解,也难测。
枯骨生花。
枯骨生花。
这么四个字,为何会时不时冒出?
沈冽见她目光若有所思,便不言语。
但过去良久,见她始终出神,且视线变得涣散,沈冽低低唤道“阿梨?”
明光在女童眼中聚焦,她抬起眸子,说道“我们走吧。”
夏昭衣点点头,将手中字画折叠。
沈冽看着她收起字画,动了动唇瓣,欲言,但又止。
他们来时从两座大石壁中间穿过,石壁左右联成一条直线,内外皆为开阔空地,中间间隔的空间宛如一道高耸的宽阔大门。
一高一矮两抹身影回返,再度穿过这道高大的“门”,经过两座石壁中间时,他们的身影在石壁映衬下尤为渺小。
夏昭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