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被大汉逮到,余一舟死死拉着桌子,被大汉往窗边扯去。
“师父,师父!!”余一舟尖叫,整个身体已被大汉抱起,就要塞去窗口。
“闹什么!”嵇鸿叫骂,“打狗还得看主人,这是我徒弟!”
“还不能杀个人了?”林清风叫道。
她腿上的骨头被踢到,至今还疼的尖锐,偏偏这所谓的师弟老跟她对着干,都这样了还要来数落她。
嵇鸿没理她,看向那中年男人:“此事我们不出面了,你去找人手,至少四十个,那些人在福瑞客栈,你们越早去越好,让他给你们指认。”
嵇鸿指的是那鼻青脸肿的大汉。
中年男人应声。
余一舟心有余悸,躲在嵇鸿后面,不敢再乱说话。
天空乌云密布,江风推着层层积压的云海过来,整片天空低沉拥堵,沉闷压抑。
岸边的人渐渐散了,因为从左行过来的兵马来了一波又一波,不知道做什么,但总令人害怕。
夏昭衣回来时,天上又要下雨,她没有马上回去客栈,在一个人群快散光了的空旷街口下马,牵着缰绳缓步,望着沿街各自收拾的铺子。
城门郎将他知道的都说了,夏昭衣试探数遍,不像是假。
城门郎说,同他说沈冽之事,并要他声扬出去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看模样应该是谁的手下,对方一出现便给了他十五两银子,让他照着他们所说的去做。
有人问及便直说,无人问及,便但凡是个看上去有点身家有点势力之人,城门郎皆可寻个话头,主动提及,总之就要让人知道,一个叫沈冽的男子去了安江和广骓。
此事若办得好,他日见面,再有赠银。
夏昭衣觉得脑袋发疼,问城门郎同多少人提过,城门郎沉默了阵,说记不清了,过去了这么多日,应该不少于五十人。
夏昭衣大怒,气得没将他从城墙上丢下去。
一阵寒风吹来,身旁的马儿打了个响鼻,夏昭衣的目光终于寻到了一家挂牌的商铺。
掌柜的愁眉趴在柜台上,店里一共就两个伙计,正在收拾货物。
夏昭衣进去望了眼,是家卖布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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