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见那个妇人在纸上写完,去到下一幅画像上。
画像贴的密度较高,没走几步便是。
她提笔再写,写完女子的画像,再去男子的画像旁写。
然后,又去到下一个。
“她在写什么?”支长乐好奇说道,“阿梨,我去看看?”
“不用去了,”夏昭衣肃容,轻声说道,“她写得是三个字,一个人名。”
“是谁?”
夏昭衣抬脚走了过去。
白氏连着写了好几张,又去到下一张时,觉察身后有人过来,她忙回过身来,撞入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眸之中。
夏昭衣看着她,目光再看向她身后画像上的新墨。
果真如她对她手腕和墨笔行走的判断,是那三个字,唐相思。
“你是白氏?”夏昭衣说道,“邰子仓的妻?”
白氏一顿,缓了缓,福了一礼“阿梨姑娘聪慧。”
“引我出来,所为何事?”夏昭衣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白氏张了张唇瓣,因为对方的太过直白,反倒局促。
“说啊。”支长乐脾气便没那么好了。
“我想,想同阿梨姑娘谈一笔交易。”白氏声音很轻,极不自在。
“交易的酬劳若是与唐相思有关,我可以考虑。”
“那再好不过,便正好与他有关的。”白氏忙道。
“那便成交,”夏昭衣看着她,“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是什么呢?”
“你需得将这些写过唐相思三字的字画,全部撕掉,”夏昭衣抬脚朝巷弄另一边走去,“撕完之后来泰安酒楼找我。”
“是,是!”白氏忙点头。
支长乐不悦皱眉,深深看了白氏一眼,转过身去,跟上夏昭衣。
白氏看着他们的背影,心底确认,她将这个少女惹生气了。
她忽然不知诸葛氏这忙,管得究竟是对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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