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奉荣叫道,“但也不过如此,你们瞧你们,除了背后偷袭这一剑,你们伤到我了吗?”
聂挥墨边攻边沉声道:“你以好战闻名,却也未伤到我们!”
“是吗?”钱奉荣大笑,忽然又一声暴喝,直接弃了手里的长木条,脱手甩向聂挥墨。
聂挥墨一刹收势避开,长木条撞在了衣柜上,巨大的力道将衣柜撞出一大块残损,碎木飞扬。
随后,钱奉荣迎着沈冽的利刃而去,抬手朝沈冽的脖子抓去。
准备好的疼痛没有来临,他的手也没能抓到沈冽。
沈冽预判到了他的预判,脚步一侧,剑锋并未刺进钱奉荣的肩胛,而是迅疾朝他的臂膀砍去,出剑如奔雷!
钱奉荣的反应却也奇快,为避免被削掉胳膊,他快速收势。
疼痛终于来了,是胳膊上被划开的一道极深的口子。
紧跟着,聂挥墨的大刀凶狠砍来。
钱奉荣快速退回澡房,刀锋沉沉,擦着他的肩膀砍下,险些他又要断臂。
一入澡房,钱奉荣便抓起地上的残破的座屏朝追来的两个男人扔去。
而后他快步奔向澡房内的唯一一道窗口,跳了出去。
沈冽和聂挥墨砍开座屏追来,见他下去,二人不约而同也朝窗边跑去,毫不犹豫地翻身下去。
楼下大门口全是一等一的良驹,一见从天而降的钱奉荣,沈冽留下的两个暗人和聂挥墨留下的两个士兵纷纷拔出武器。
钱奉荣此时正狂怒,但比起杀人,现在更重要得是夺马。
四个手下同时冲来,不让他得逞。
“你们全都去死!!!”钱奉荣厉声喝道。
沈冽从二楼利落翻下,一落地便扬剑攻来。
钱奉荣打得正凶,刚卸下一人的兵器,就要朝这人砍去时,“砰”的一声,砍在了沈冽的剑刃上。
二人灌足力道的交锋,让冷兵器迸射出火花。
随即,钱奉荣手里的兵器应声而断。
半截兵刃的残缺刃光同样凶狠,他抬手便朝沈冽的胸膛刺去。
沈冽侧身一闪,长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