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抓出,抓在了“毒手”的边缘,一团黑气从他的指间释放,一瞬间将整只毒手笼罩。
嘶啦!
在一声太过恐惧的撕裂声中,毒手,乃至血手毒君的整只手掌,被云澈从他的身体上狠狠撕下。
“呜啊!”
血手毒君一声惨叫,猛的跪地,断裂的右腕血泉喷涌……而那只黑色手套,象征他身份的毒手,在云澈的手中如脆弱的布帛一般,被轻易撕裂成碎片。
“你……”血手毒君全身剧晃,双目如血,心中的惊骇与陡生的恐惧远远的压过了痛苦。
云澈手掌再一抓,那正释放着魔音的哭魂钟被他直接吸到了手中,哭魂太长老心中大骇,又马上精神紧凝,竭力催动哭魂钟,发出比鬼哭还要慑心的魔音。
沐浴在摧魂魔音之中,云澈无论神情还是眼波,都如沉寂无数年年的死水一般,愣是没有一丁点的动荡。他目光微侧,眼瞳深处闪过刹那黑芒。
吼!!
哭魂太长老的心魂之中,陡然响起一声震天龙吟,一只如苍穹之巨的黑暗龙影在他眼前浮现,向他张开覆天大口。
“啊”
哭魂太长老发出一声他有生以来最惊恐的大吼,明明没有任何力量轰身,他却如一只被吓破胆的豺狗,连滚带爬的向后翻去,然后趴伏在地,瑟瑟发抖。
咔!
哭魂钟在云澈的手中变形,断裂,如两坨无用的废铁,被他弃落在地。
太阴鬼鼎、毒手、哭魂钟……在九大宗有着“镇宗”地位的魔器,不但被他轻易摆脱,且连夺舍的兴趣都没有,而是在转眼之间全部毁去,如摧朽木,如弃敝履。
寒昙峰又一次陷入死寂……远比之前更可怕的死寂,所有人全部定在了那里,如见鬼神。而本已确信将云澈葬入死境的大宗,他们如陷最荒诞恐怖的噩梦,无法相信,无法回神。
“这就是你们的能耐?”云澈鄙夷冷笑:“一群废物!”
恐惧……无声的恐惧如瘟疫一般在所有人心魂中蔓延。不仅是这大宗主太长老,所有看着这一幕的人,眼中、心中都仿佛映出了一个可怕的魔鬼。
镇宗魔器,且是由宗主、太长老亲自催动,竟在他面前脆弱如纸帛!这种力量,他们见所未见,甚至闻所未闻。他们亦同时想到,云澈之前被恹星阵封锁,太阴鬼鼎镇压,根本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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