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战,在明面上也会有失公允。”
“……是,那孩儿便遵父王之意。”北寒初这才入尊席,席位之高,凌然于四大界王之上!
中墟战场总算开始安静了下来,但全场的目光和注意力已基本不在中墟之战,而是完全集中于北寒初身上。“北域天君榜”这几个字实在太过震撼,直到现在,都让他们有一种深深的虚幻感。
而且,如此成就,却不纵不傲,心如赤子,怎能让人不叹。
“众位,”战场平静后,北寒神君朗声道:“今届中墟之战,规则一如往届。四方界王宗门,每一方皆可出战十人,修为需为神王境,寿元需不超过五十甲子。”
五十甲子之下的神王,在任何一个中位星界,都是最最巅峰的超然存在,每一个,也都会让中位星界所有玄者仰望敬畏。
但,今次有北寒初珠玉在侧……五十甲子之下的神王,相对十甲子之下的神君,差距何止天壤,哪还有半点的光华可言。
历届中墟之战,都由北寒城主持,而今次,就连监督者,也是曾经的北寒太子。已经为尊幽墟五界多年的北寒城,今后的地位,将更加超然其他所有势力之上,再无任何撼动的可能。
“战场规则同样并无变更,依然为四方轮战,胜者留,败者落,以全部落败的顺序决定排位,亦决定接下来五十年对中墟界的支配权!”
北寒神君陈述着中墟之战的规则,言语、姿态,比之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昂然。讲述完毕后,他的目光转向北寒初:“少宫主,作为此届 中墟之战的监督见证者,便由你来拉开战幕。”
北寒初站起,面带温文微笑,他向四周一礼,却没有就此宣布中墟之战开幕,而是缓缓说道:“在下此番前来,除遵从师命,代为监督这届中墟之战外,亦有自己的私心。”
他此话一出,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一道道目光开始有意识的转向南凰神国。
而北寒初的身姿,也在这时正正的转向了南凰神国的所在。
“南凰前辈,”北寒初向南凰神君重重一礼:“当年,晚辈在南凰神国有幸得见蝉衣公主,一见铭心。只是,晚辈那时过于稚嫩,身无所成,唯有一腔热血与深情,会为蝉衣公主所拒,全在情理之中。”
“在师门的这些年,晚辈一心修玄,心境无尘无垢,唯独对蝉衣公主之心无法淡去半分。或许,晚辈能有今日成就,最大的助力,便是为了能有朝一日配得上蝉衣公主。”
南凰神君站起身来,目露微笑,北寒神君亦是微笑颔首。但,西墟宗和东墟宗那边,一张张面孔却是或阴或暗,甚至咬牙切齿。
一切成真,北寒初会身临中墟之战,果然是为了南凰蝉衣!
而且状况,比他们预想的,要“严重”不知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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